“安然,你别欺负哥哥,哥哥多疼你啊!”姑姑“仗义执言”,一拍寂然肩膀,语重心长,“寂然啊,你固然是我看着长大的,但是安然那但是我的命根子啊!我可警告你,今后可不准欺负安然,要不姑姑跟你冒死,晓得了没!”
我能死一会儿去吗?!我特么只是掉了个床啊!至于说得这么惹人遐想吗?!
“嘶――痛!”寂然惨叫了一声,眼睛眯得都快看不见了,眉头皱得跟两团黑墨汁似的。
要命的是,我鄙人,他在上,他狠狠地砸在了我身上,要不是他用双手垫在我脑袋上面,非把我砸掉半条命不成。
悠然瞪大了眼睛,一脸坏笑:“你们……你们……哥,你这动手也太快了吧?安然才来几天啊!不是,安然还没成年啊!哥,看不出来嘛,你还挺禽兽啊!”
我百口莫辩,只能黑着脸去洗漱,等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热火朝六合会商婚礼的事情了。
眼泪是咸的,不痛才怪了!
“万鹏程!你瞎扯甚么呢!”我气得不可,霍的一下坐起来,指着寂然的鼻子大呼,“你别废弛我的名声!”
“万鹏程!你为甚么要那样说?!”我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寂然的鼻子,肝火冲冲地诘责。
“痛痛痛死了!”我“嘶――嘶――”地直抽寒气,眼泪刷的一下滚出来了,想转动一下,但被他抱了一早晨,压了一早晨,胳膊腿都是麻的,底子不能动。
“如何样?有没有事?胳膊腿能不能动?可别骨折啊!头如何样?脑袋磕着了么?”
他的胳膊环着我的腰,腿夹着我的腿,就跟抱毛绒熊似的,把我整小我抱在怀里,抱得还挺紧。
“好了,安然,起来洗漱一下,吃点东西,我一大早就起来给你们熬了粥。”舒梦阿姨扶着腰走过来,那眼神明摆着是看儿媳妇的。
我再如何火大,也不能朝一个妊妇生机,只能气哼哼地起来。
“晓得了!晓得了!”寂然连连点头,小步走过来握住我的肩膀,密意款款,“安然,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任打任骂任欺负!”
寂然把我扶起来,扶到床上躺着,我说甚么都不敢上去了,就怕他又趁我没在乎坑我。他底子不管我的回绝,不由分辩地把我摁回床上,黑着脸冲我吼:“听话!小时候不是最听我话的么?如何越长大越不懂事了?”
我顿时满脸黑线,甚么叫“昨晚我俩一起睡的”?谁跟他睡了?!
我勒个深深的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