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副反应,我反倒来了兴趣,撑着身子坐起来,半真半假地问:“哎,我说,我如果然想要你的财产,你舍得给么?”
我爸狠狠地瞪着秦亦恒,眼里都快喷火了,他磨着牙说:“姓秦的,你给老子记着!老子明天还能坐着跟你说话,那是看在我们方家的心肝上!老子宠了一辈子、护了一辈子、疼了一辈子、爱了一辈子的人,谁他妈都不能伤!如果再让我晓得你敢有哪怕一丁点对不起圆圆,老子拼着这条老命不要,都他妈让你不好过!”
我猛点头,挑衅地瞪着他:“想要你就给?”
我爸仍旧没吭声。
我“咳咳”地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低下头往本身腿上瞄了一眼,勾着嘴角邪笑:“如何着?又想给我供应一场特别办事了?”
我爸始终没吭声,就那么耷拉着眼皮子半看半不看。我也没吭声,眼睁睁地看着秦亦恒把那一瓶白酒全闷了,就剩我爸杯子里那么一点儿。
秦亦恒又倒了一杯,一口闷了。
秦亦恒顿时噎了噎,满脸的意乱情迷都僵住了,嘴唇子颤抖了几下,闷闷地捶了一记墙,沉着脸拉开了门。
有句话如何说来着?女人,别傻了!这个天下上最爱你的男人,已经娶了你妈了!
秦亦恒皱了皱眉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别给我阴阳怪气的!你是叫我返来用饭的,还是吃气的?”
脖子一仰,一杯见了底。
我爸骂完了,仿佛感觉秦亦恒的态度还勉勉强强过得去,勉为其难地把那杯酒喝了,闷闷地站起家,一声不吭地走了。
“坐下,陪我用饭。”秦亦恒咧着嘴,把饭碗端起来递到我手里,“乖,陪陪我。”
真谛啊真谛!
我叹口气,拍了拍他叠在我腰间的手:“给我时候,奉求。”
我刚想呵叱他别乱来,他俄然就把全部脑袋埋下去了,温热光滑的舌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到处乱舔乱钻,我刚提起来的一口气顿时松了下来,整小我都不受节制地抖了起来。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是我的,全天下都是你的!”他往床头一靠,双手交叠垫在脑后,双腿交叠搭在床沿,语气一样是半真半假的。
“我不能爽,但是能让你爽也好啊!”他咧嘴一笑,用冒了一圈胡茬的下巴在我腿根处蹭了蹭,我心口猛一颤抖,没忍住,“啊”地叫了一声。
秦亦恒呆了呆,俄然大步抢上前来,一把从背面抱住我,声音有些颤:“圆圆,现在爸妈都接管我了,宝宝也接管我了,圆圆,你也接管我,好不好?”
约莫是不想让安然瞥见,我爸妈并没有叫安然下来用饭,我妈端了一碗饭一碗菜,本身冷静地上楼了。
秦亦恒出来的时候,人看起来清爽了些,但眼里的醉意更加浓了。他直接扑上来,摁住我就啃,一边啃一边贼兮兮地笑:“不是说想要特别办事吗?满足你!”
我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些甚么打个圆场,我爸就冲着酒瓶子伸了手。秦亦恒赶紧机警地抢了个先,翻开酒瓶子,先给我爸倒了一杯,再给本身倒了一杯。
我轻微地点了点头,微不成闻地“嗯”了一声。秦亦恒顿时欣喜若狂,直接把我压在门板上,低头就啃,啃着啃着,手就不诚恳地扒我的衣服。
我心头颤了颤,有些担忧地瞅了一眼秦亦恒,他却一脸安然,一副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的凛然不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