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的仇恨,跟着时候的渐渐流逝也能被消磨得浅淡了,更何况事已至此,就算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我也只能让步。
我爸骂完了,仿佛感觉秦亦恒的态度还勉勉强强过得去,勉为其难地把那杯酒喝了,闷闷地站起家,一声不吭地走了。
他摸索着爬上来,拥着我,脸在我脖子里蹭,粗喘着说:“圆圆,我想要你!我忍不住了!”
我冷静地看着我爸分开,抖了抖肩,没说话,站起家也筹算走。明天这顿饭,吃得还真是闹心。
我叹口气,故作无法:“那你轻点,谨慎我的腿。”
我内心实在有些拧巴,还是挺愁闷的,但百口都让步了,我不当协,又能如何样?这婚是必定离不了的,难不成我要跟他拧巴着过一辈子?那不是给本身添堵是甚么?
我刚站起来,秦亦恒一把摁着肩膀,就给我压归去了,他眼睛里有些醉意,冲我咧了咧嘴:“圆圆,你也不帮我说说好话!”
我心口有些颤,秦亦恒的欲.望太激烈,就是好好地躺着睡觉他都能发.情,更何况是在对我做这类事的时候?特别因为我的腿受伤,他已经憋了好几天了。
回到寝室,我直接把他推动了卫生间,嫌弃地皱眉撇嘴:“好好洗洗!满是酒味!”
但秦亦恒恳求地看着我,我叹口气,终是让步了,漫不经心肠扒着饭,他一筷子一筷子地给我夹菜,把鱼剔了刺,虾剥了壳,放到我碗里。
约莫是不想让安然瞥见,我爸妈并没有叫安然下来用饭,我妈端了一碗饭一碗菜,本身冷静地上楼了。
下楼,我爸妈刚把饭菜摆好,桌子上放着一瓶白酒,我瞄了一眼,是秦氏出的一款,五十六度的。
真谛啊真谛!
秦亦恒腆着脸笑,眼神有些含混。我慢悠悠地踱回床上躺着,内心揣摩着,貌似从现在起,我的人生再一次被窜改了轨迹。
他更加恶兴趣了,邪邪一笑:“爸妈就在隔壁,你本身衡量着点儿啊!”
我还没从俄然袭来的亲吻中回过神来,他就缓慢下移,唇舌带着火焰,一起从脖颈滚到胸前,再滚到小腹,最后在阿谁处所展转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