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那么对劲,带着满满的胜利,眉眼间尽是挑衅,一副“你不是牛逼么?你再牛逼,不还是没抢走展睿么”的讽刺。
我贱兮兮地扬着嗓子喊了一声,咖啡店的几个伴计以及客人都纷繁看了过来,那眼神狂热得不可,带着一副终究看到好戏的满足感。
秦亦恒顿时怂了,收回击,舔了舔嘴唇,瞧着有些谨慎翼翼的。
“可不是么?我还是展氏老板娘那会儿,这厮觊觎我男朋友,往我脑袋上泼过一次咖啡了,不过我给她还归去了。”我抖了抖肩,两手一摊,非常愁闷,“可惜此次我把一杯子牛奶全喝光了,没得反击了。”
这天下上大抵真的没有我如许的朱门阔太了吧?顶着一脑袋咖啡,狼狈得不可,说话又那么粗鄙,的确不堪入耳。
“圆圆,我……”秦亦恒张了张嘴,舌头在唇瓣上打了一个转,弱弱地说,“悠然不舒畅。”
我打了个呼哨,她循声看了过来,眼神斜斜的带着满满的讽刺,嘴角的笑特别对劲。
“圆圆!你能不能别如许?”秦亦恒皱着眉头,有那么几分窝火。
别怪我刻薄,的的确确是舒梦底子不该打这通电话。
展芸对于我这副不大端庄的模样貌似挺鄙夷的,嫌弃地皱了皱眉,等我落了座,她俄然笑对劲味深长,红艳艳的嘴唇一咧,吐出一句话。
我本来是半瘫在椅子上的,躲都来不及躲,再次被她泼了个满头满脸。我前提反射地抄面前的杯子,可那一杯牛奶早被我喝得一干二净,没得反击了。
“不过很可惜,我终究还是嫁给了秦亦恒,他即使有百般不是万般错误,毕竟……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叹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头疼。
……
“老情敌?”秦亦恒顿时不乐意了,眯着眼睛一脸核阅地诘责,“展芸是你的老情敌?”
一出咖啡厅,我整小我都不好了――秦亦恒的车就停在马路边,我一出来,他就缓缓放下了车窗,两道浓黑的眉毛皱得跟蚯蚓似的,沉着脸问:“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