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没吭声,只是一个劲儿悄悄拍着舒梦的手安抚她。
我爸妈早早地做了晚餐,我爸在家帮着照顾孩子,我妈拎着保温盒去给舒梦和安安送饭。因为寂然一事,我爸妈对他们娘儿仨的态度好了很多,我爸更是把统统的歉意与谢意全都转移到了悠然身上,买了一大堆玩具转移孩子的重视力。
舒梦摇了点头:“我不困,我想在这儿陪着。”她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说,“都怪我,没照顾好孩子,我要在这儿陪着他。”
早晨我和秦亦恒一人搂着孩子一个睡觉,夜里安然又惊醒了一回,哭着闹着要找哥哥,等她睡着了,我去客房看了一下,悠然正窝在秦亦恒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秦亦恒哄了老半天,才把孩子哄睡着。
舒梦很快就跟安安一起过来了,洗手、消毒、换衣服,以后由护士带领着进了重症病房。
凌晨两个孩子说甚么也不肯去幼儿园,闹着要去找哥哥,我跟秦亦恒好说歹说,两个孩子就是不肯听,厥后我们对她们说,放了学带她们去,孩子们才算是肯去上学。
按例是一早送了两个孩子去幼儿园,然后直奔病院调班,几天下来,我们已经共同得非常默契了。
我妈好说歹说,才让舒梦点了头,秦亦恒把安安唤醒,打发她归去,她一瞥见我爸妈也来了,一下子扑到我爸怀里,嗷嗷哭叫:“爸!你打我吧!我对不起孩子们!我没照顾好他们!我该死!”
舒梦摇了点头:“大夫说,明天大抵就能醒了。”她看了看秦亦恒,又谨慎翼翼地看着我,问,“明天……能不能费事秦先生去看看孩子?孩子必然很想看到爸爸。”
寂然是为了救我女儿受的伤,命都差点丢了,可他最爱的爸爸却在我的授意下,要把他送到外洋去。
秦亦恒将我揽进怀里,一手悄悄拍着我的肩膀,柔声安抚:“别担忧,大夫都说了,已经没有生命伤害了,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