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栽着脑袋,闷闷的不想吭声,秦亦恒拍了拍我的后脑勺,温声说:“如许吧,我教你,也会找人帮手你,先给你一段时候,你沉下心来当真学,看看能不能摸着门道。如果能够产生兴趣最好,如果实在是分歧适干这一行,你再找别的事情做,好不好?”
很好,安然的童年绝对不会无聊了!
我蔫头巴脑地点了点头,跟着秦亦恒下了楼,带着安然和烧饼包子出门转一圈。
安然一听,顿时乐了,吵吵着要让刘妈带她去掏鸟窝摸螺狮抓小鸟,那两条小短腿一翘一翘的,我都担忧她把秦亦恒的肩膀给坐断。
“你把她放下来吧,这小胖墩那么重,别给你压得颈椎变形了就不好了。”
被他抱出来的时候,我都快睡着了,又累、又软,底子不想转动。他把我放在床上,又吻了上来,我已经完整放弃医治了,瘫成一滩烂泥,任由他折腾。
挺泄气的,这绝对是我长这么大所受过为数未几的严峻打击之一。
一夜炽热缠绵。
我拉开他,扯出一副严厉脸:“亦恒,我们现在在说孩子的教诲题目,你别给我往外扯。小孩子必定是要立端方的,我辛辛苦苦那么多年,教会她本身的事情本身做,不挑食,不华侈,你倒好,又是喂饭,又是由着她挑食,照如许下去,要不了几天,之前的那些我都白教了。”
呵呵哒!
一天很快就畴昔了,我头晕脑胀,感受本身学了很多东西,条记记了小半本了,可一合上本子,脑筋里过一遍,能想起来的却寥寥可数。
我想了想,再加一把劲:“亦恒,如果连大宝的教诲题目都没理清楚,你让我如何敢生二宝?一个娇惯坏了,再来娇惯坏另一个吗?”
秦亦恒直接抱着我进了卫生间,跟我一起挤在浴缸里泡澡,水温挺高,泡得人浑身软绵绵的,我恹恹地提不努力来,浑身都酥了,他坏心肠趁着我虚软成一滩的时候来撩我,在浴缸里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