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家腌了好几瓷缸呢!”陈辉尽量让本身显得天然一下,笑着说,“我老婆不是辞职在家带孩子了吗?她想着闲着也是闲着,筹办开个网店卖着尝尝。没想到菜都下坛了,我们两个胡涂蛋才发明本来在网上卖吃的要甚么畅通答应证之类的东西,我们俩上哪搞这玩意儿去啊?干脆断了开网店的动机,咸菜筹办本身吃点儿,再往亲戚朋友那送些算了。对了,既然你们都这么喜好,要不抽暇去我家一人弄点儿带归去?”
“哪能白要?要不如许,卖给我们行不?归正我们在内里也是买,还不晓得干不洁净,你家我们还是信得过的!”
有了前一天的“胜利”经历,陈辉信心大增,第二天一反之前的愁眉苦脸,非常派合,一早就揣着一大保鲜盒辣椒黄瓜小咸菜斗志昂扬地出了门。
“好啊,正感觉光啃土司难下咽呢,谢了!”没想到那位同事却一点都不客气地接了畴昔。
便当贴上写着:抱愧啊哥们儿,我们部分几个同事尝了尝,一不谨慎尝没了,今儿放工别急着走,我请用饭赔罪。
“就是,你家咸菜又不是捡来的,买菜要钱,嫂子那技术更是买都没处买去,我们真不美意义白要……”
“对对,情面归情面,买卖归买卖。我先预订个十斤……”
陈辉虽感觉有些不测,倒也没太放在心上。他明天带了家里最大号的保鲜盒,那位同事就是当饭吃一小我也吃不完啊。以是,他很放心肠接了一杯咖啡,回办公室事情了。
“辛苦老婆了。”陈辉一脸心疼地帮她按摩肩膀手臂,怪不得方才用饭时他瞥见老婆好几次夹菜的时候手都在抖,本来是累坏了!
陈辉也不跟他们假客气,当即就约好下了班一起去他家。至于便当贴上说宴客用饭赔罪那哥们儿,陈辉可不筹算去。一点儿咸菜罢了,又不是啥贵重东西,哪能真让人宴客?
满心等候的下饭菜没有了,荣幸抢到的红烧肉也没法安慰几个吃货难过的心。陈辉感觉挺不美意义,想说请他们去自家用饭,可一想到老婆要带孩子要做家务还要忙着想辙儿把家里那几瓷缸咸菜卖出去,眼看着又瘦了,到嘴边的话顿时咽了归去,笑着包管明天必然让他们吃个够。
几人一放工就过来了,肚子正饿着,一闻到那香味儿,更是忍不住流口水。相互谦让了一番,毕竟还是往家里打电话报备了一下,开高兴心留了下来。
只是,这一天事情的走向完整没有跟着陈辉内心设定好的“脚本”来。
早上到了公司,陈辉因为窜改了对咸菜的态度,壮着胆量将保鲜盒放在了公司茶水间的冰箱里。当然,没像那些带了便当的同事一样贴上姓名。也不晓得如何那么刚巧,恰好遇见去茶水间倒咖啡的市场部同事。他仿佛熬夜加班了,黑眼圈大得吓人,昔日笔挺的西装看上去皱巴巴的,乃至顶着一头未经打理的乱发。
温小柔跟陈辉几个同事都挺熟的,就连比他们小几岁的小宋,之前她坐月子的时候也去看望过。家里有孩子,他们都自发地没有抽烟喝酒,明天还要上班,几人吃了饭聊了会儿天,就提着温小柔给他们打包好的东西告别了。
提及这个,温小柔笑得更欢了。“前两天我不是请了我们小区几个熟悉的奶奶、妈妈来家玩吗?归去的时候一人送了包咸菜让她们尝尝。大抵感觉不错,这两天又连续过来买,还帮手先容了人呢,一瓷缸很快就见了底,忙得我都没时候昼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