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菊想了想,回道:“童嬷嬷的孙女杏儿会一些,她父亲在夫人的铺子里管账,从小教了她一些!”
抄经籍是功德,为死去的亲人祈福。
秦宸暗自深思,童嬷嬷是她母亲的陪嫁嬷嬷,现在一向照顾小木墩,本来她母亲周氏也带来了几个短长的管事嬷嬷,周氏身后,好几个被韩氏和柳氏借机打发了,唯独这位童嬷嬷性子木讷,也不管事,倒是因祸得福留了下来。
比及晚膳时,秦宸亲身把经籍抄好了。
杏儿这才反应过来,眸子儿水汪汪的,赶紧跪下叩首,“感谢蜜斯,感谢蜜斯,奴婢必然谨慎行事,毫不给蜜斯惹费事,奴婢绝对唯蜜斯之命是从!”杏儿叩首如捣蒜,眼泪都滑出来了。
秦宸这才对劲,叮咛邱菊带着杏儿下去安设,本身让小丫头持续研磨,筹办抄经籍。
蜜斯是个有主张的,邱菊不再多问。
“去把杏儿叫过来!”秦宸头也不抬叮咛道,
往近里说,从一个二等丫头升为一等丫头,月例都多了很多。秦府二等丫头都是五百文钱一个月,一等丫头有一两银子,这但是多了一倍。
次日一早,秦宸就亲身拿着信来到了二房,大喇喇地要找二叔秦献之。
“起来吧!”秦宸笑着,她已经把信写好,正亲手折好放入信封里。
邱菊应了一声出去了,过了一会带来一个内疚的小丫头,穿戴一身青色布衫,怯怯的,但是模样周正,看着讨喜。
总算是明白是如何回事了。
几近府上的小丫头挤破了脑袋想给蜜斯做大丫头。大丫头的月例也分几种,像颖儿和邱菊如许的有面子的,主子会分外再多给一两,至于常日犒赏甚么的那就另说了。
老太太既然给了她这么个奖惩,定然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她且等着。
邱菊也愣住了。
不管如何样,她要先培养一批属于本身的人,
一个下午过来,杏儿经心极力,甚么活都抢着干,秦宸也由着她。
老太太说没抄完经籍就不准她出门,她恰好熟视无睹大朝晨的就来堵秦献之。
秦宸很快写完了一封信。
说来周家在长安也算是有几分脸面的,当家嫁次女时,嫁奁也比较丰富,陪嫁了四个铺子,此中三个在秦州,另有一个在长安城,按理来讲,这些嫁奁现在都该属于秦宸和秦珩。
只可惜这些年四个铺子的支出,多数充了公。就连管事的也换了几个,唯独几个大管事还是本来周家的人,估摸还是顾忌周家的权势,不敢太冒昧。
邱菊接过却惊奇道:“蜜斯,不给老太太送去吗?”送给老太太交了差蜜斯才好出门呀。
“二叔,我信写好了,二叔跟守门的婆子小厮说一声,我要出门!”秦宸睁着水灵灵的水杏眼望着秦献之,一副很孔殷的模样。
秦宸目光端方,坐如泰山,提笔开端写经来。
秦献之哭笑不得,目光落在她手里拿着的那封信上,开口道:“把你的信给二叔瞧瞧,看有没有说错话,免得你外公说没人教你!”
现在童嬷嬷的儿子一向在周氏陪嫁的铺子上管事,女儿杏儿就跟着童嬷嬷在澄碧居服侍。
秦宸面上有些不欢畅,可还是慢吞吞地把信递给了秦献之。
秦献之拿过信对着她暖和笑道:“好孩子,你在这等着,二叔也给你外祖家修书一封,你一起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