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夫人也整天守在梁家至晚方归,第二每天刚亮又急着赶来,莫非他这个做表兄的不晓得。
安然勿念,纸条上只要这么四个字,姬瑶识得恰是韩七的笔迹,他的字不多数雅,可骨节框架极有力度,棱角清楚,如同别人。
她攥紧布包没有要翻开的意义,轻声问:“他还好吧,你几时见的他?”
她放心不下梁恒丽,又为梁恒文的受伤怜惜,靠在车壁上头痛欲裂倒是没法入眠,这回又闻声大师念叨着顾神医,说只要他或可起死复生,让梁恒文的伤势减轻。
怪胎!她轻嗔,脸颊微微有些发热。
她话里不满就快溢出来,钟益又不是傻子当然能听得出来,他轻笑放下帘子,声音也变得悠远:“归去吧,好生补一觉,瞧你那脸,也黄成一片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