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走畴昔拍鼓掌,“好诗好诗。”
“是因为甚么启事没在一起?”
“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林渊,“……”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纪宁轻咳一声,看向来人,“本来是游公子,这么晚了,游公子如何还没睡?”
纪宁无语,“本官如何就欺侮你了?”
纪宁平时都给人一副吊儿郎谁也不敢惹老子的模样,此番这般感慨,倒是让林渊大为一惊。
不过虽说他是太子抢来的,进府后,却不像其别人那般苦衷重重,在这纪府里,好吃好喝的清闲安闲极了。
“是有此事,不过,本官是对林保护说的,如何,你也想来凑个热烈?”
纪宁如何听着越觉越怪,老脸一拉,“诶诶,打住打住,如何说话呢。”
“行行,明儿个去账房领二两银子。”
游时之滚滚不断朗朗上口,“大人貌若潘安玉树临风,博学多才至公忘我,励精图治壮志凌云,气吞江山空前绝后,视死如归舍己为人……”
香姨见纪宁返来,赶紧点了灯过来,院子里顿时透亮很多。
“本来如此,本官恰好表情不好,你另有甚么不快意的事,都给本官说说,也好让本官高兴高兴。”
纪宁,“……”
“大人,您这是在欺侮小人。”
轻风吹过,衣决飘飘,林渊看着薄弱的纪宁,忍不住提示道,“大人,内里冷,您早点回房安息去吧。”
“一两银子嫌少了?”纪宁伸出两根手指,“那好,二两,多的不能再多。”
“大人是否如方才所说,二两银子买一件惨事?”
“大人有苦衷?”
“固然您有钱,但钱买不来庄严。”
她甩甩袖子,“得得,别说了,你再说下去,我都要思疑我是不是该把你扫地出门。”
“额,失误失误,大人学富五车高瞻远瞩……”
“你早说不要钱不就得了,没想到林保护你如此廉洁,方才是本官拿银子欺侮你了,你放心,今后本官再也不会拿银子欺侮你。现在,能够说了吧……”
游时之,“但是大人,鄙人还没讲完。”
</script>商讨完事,回到府时,已是深夜。
话音刚落,纪宁面前顿时呈现一个身穿长衫的男人。
“不错不错,再多夸几句给本官听听。”
这马屁拍的……
接着又端来些糕点生果以及热茶。
纪宁抬头看了眼天空玉盘般的明月,不免苦笑一声,“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来岁那边看。”
纪宁语重心长的拍拍林渊的肩膀,“本官这也是为你好,你说,那些不高兴的事中埋在内心,憋久了也会憋出病来,还不如说出来让本官幸灾乐祸一下,你呢,也可减轻内心的痛苦。”
林渊刚才还对他生出些许好感,现在一刹时全数碎成渣渣。
“回大人的话,鄙人……心上人确切有过。”
见他不出声,纪宁又道,“如许,你说一件,本官给你一两银子,就当买故事。”
“大人,鄙人的惨事,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林保护不肯被您的款项欺侮,鄙人情愿,您就狠狠的拿银子砸死鄙人。”
纪宁捋了捋袖子,背动手,慢悠悠在院子里散着步,“林保护可曾故意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