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没死来打搅他们干甚么!赵大人也有此意,实足的见色忘义。小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顿脚,“赵少爷,你就去吧,我家公子等着你呢!”
没有才怪!黎清殊捧腹大笑,不谨慎扯到了伤口,倒抽了口气。赵大人偷偷看他一眼,又马上移开视野,仿佛做贼普通,逗得黎清殊笑声不竭。
小三从速回神,哎了一声,还望着黎清殊感慨道:“公子长得可真是俏啊……啊不是!赵少爷,你听我说,我家公子出事了,请你顿时畴昔一趟!”
拍着赵大人肩膀,常慧宁痛心疾首说道:“我跟你说啊,你可千万不能宠着你们家婆娘,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们但是兄弟,你竟然甘愿待在家里陪母老虎都不来帮我,你这么顺着她,跟小白脸有甚么辨别?改天她得上天了!”
“啊?是啊,肿了。”黎清殊舔了舔下唇里侧的伤口,另有些疼。
君檀眸子里亦是笑意浅浅,适时的欠身出去,“都别站着了,快坐,奴家这就去为几位公子泡茶吧。”
不去计算常慧宁为何这般狗腿,赵大人见黎清殊好歹是气消了,便收敛了周身寒气,哼了一声,“还算你有点眼色。”
赵大人立马大声答复,“没有!”
黎清殊闻言,眸光轻柔的望向赵大人,唇角不自发扬起。赵大人轻咳两声,转移正题,“常慧宁,你到底叫我来干甚么?就为了我爹娘那几句不清不楚的话?”
常慧宁看赵大人眼神闪躲,几次看向黎清殊,疑道:“你看着人家小黎干甚么呀?”
常慧宁语重心长的劝道,赵大人闻言,心道要遭,侧眼望去黎清殊,很好,笑得很高兴,很标致,但是也很活力。赵大人忙解释道:“你别听我爹娘胡说,不是如许的……”
常慧宁刚要顶撞,顷刻间傻眼了,眸子子瞪大,看了看黎清殊,又看了看赵大人,快速挑开三尺外,指着黎清殊磕磕绊绊地问赵大人,“他、小黎他,就是你媳妇?”
常慧宁非要跟他杠上了,“不放不放就不放!”
赵大人:“……”此人有病吧,不要诬告我好吗?
但绝对没人想到,是常慧宁这个怂包被吓晕了,不得不待在兰阁。
赵大人这么一提示,常慧宁便回到正题上,想起来还是惊骇的,说道:“淮景,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得信我,我碰上狐狸精了!”
“邪物?”
老鸨用心抬高了声音,但赵大人听得清楚,黎清殊不由得看了眼老鸨,两眼发光,赵大人马上拉着他上了三楼,低头抛出金砖,“楼上阿谁有的是钱。”
黎清殊捏了捏手中的一叠银票,沉默地收进袖中,唇角笑意多了一分实在,声音轻飘飘的,“那好吧,常少爷既然来了姑苏,可要多多来府上,淮景他与你但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呢。”
可贵享用如此平静,赵大人实在是不肯意出门,但是费事还是来找他了。不是衙门,也不是金昊轩那两个费事精,而是常慧宁,江南首富之子,他的老友之一。
常慧宁也很欣喜,“你懂就好了。”又转向赵大人,问道:“你昨夜早早地跑归去了,没被你家婆娘骂吧?如果我就不归去了,都到北里门口了,走甚么走呀……另有,你刚才出来,磨磨蹭蹭那么久,是不是被拖住了不让走啊?”
常慧宁挺怜悯的看着他,“你娘上返来时说的,啧啧,瞧瞧你,都成甚么样了,没钱了吧,找哥呀,哥有的是钱。要我说,不听话的婆娘休了就是了,你别为了个母老虎跟你爹过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