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金昊轩与林子谦二人去了赵府,让王明朗与容惠在堆栈等候,王明朗在楼下听书听得挺高兴的,但是容惠对此便没有甚么兴趣,喝了一杯茶后便说困了先回房了。过未几时到了饭点,王明朗便去叫他,但是在门外拍门甚久都没有人回应,王明朗觉得他出去了,出门去问人。
赵大人问得痛心疾首,金昊轩忙摆手道:“没事没事,应当的应当的……从小家训便教诲我,破坏别人财物,当十倍偿还。”
金昊轩张嘴欲说些甚么,硬是倒抽了几口气,才道:“赵大人,能不能问一下,赵夫人师从何门?枪法又是从那边学来的?鄙人并无他意,只要赏识之心。”
金昊轩、林子谦:“……”
林子谦有些绝望,还是有礼道:“费事赵夫人了。”
黎清殊一脸郁色,将金昊轩引出了屋外,抄起一旁的棍子就打了起来。
赵大人也呆住了,黎清殊也不装晕了,两眼发亮二话不说便站直身子接过银票,笑道:“算了,谅解你了。”
大师都在看着他,赵大人忙诘问,“甚么不成能?”
黎清殊闻言马上荏弱的倒在赵大人怀里,赵大人也快速瞪大眼睛,手不自发地揽住那纤细的腰肢,心跳加快,愣愣地看着黎清殊扶着额角衰弱道:“淮景,我头好晕……”
黎清殊盯着银票进了赵大人丁袋,也只能就此作罢。闷闷地回身作势要走,“那我去备茶,诸位去客堂好好聊聊?”
赵大人从速抓起一旁的衣物遮挡身材一边大吼,金昊轩有点严峻,他没想到赵大人此时在沐浴,而赵大人又喊得这么大声,恐怕招来甚么人,金昊轩作势要去捂赵大人的嘴。
林子谦稍稍沉着些,马上点头。
林子谦也说:“对啊,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他从后门出去了,没人瞥见,你也没发明?”
金昊轩忙将他拉到身后,还是一脸喜气,诚恳报歉,“实在是对不住,我真的不是用心,赵大人,赵夫人,实在是抱愧了。”
金昊轩忙摆手解释,一脸公理以表纯良,“我没有……我不是用心的!你信赖我!”
让他细细道来,王明朗说:“本日说好的我们跟金兄、林兄查明本相再回京师,我们在堆栈等你们返来,快到饭点了,我便上楼去寻容兄,但是别人已经不在了……”
“客气。”黎清殊想了想,又道:“实在不知你们有没有传闻,这个凶手,有能够就是冲着几位公子来寻仇的,你们方来到姑苏不久,也是人生地不熟的,但这几天以内,你们的火伴里,便死了两人了。”
赵大人顿了顿,神采可贵暴露点和顺,不似往时表里不一,柔声道:“早些歇下,我先走了。”
三两棍下金昊轩都要抵当不住,却模糊感觉赵夫人的棍法很精美,内心非常惊羡。但有一点奇特,黎清殊手持棍中间那一段,以棍的一头为进犯戳刺横扫,犹似哪家精美棍法,但见多了十八般兵器,自小又是官将出身的金昊轩倒感觉像是用枪的伎俩。
林子谦会心开口,道:“赵大人,我们此次来,还是为了钱礼和钟明的案子,钱伯父已经应允我们接办这个案件,我们只是来交代一下,看看赵大人是否有所发明。”
金昊轩闻言一脸难堪,林子谦亦转移了话题道:“算了,昊轩,我们先归去吧,我担忧容兄他们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