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而他所要找的天心雪莲丹,恰是在云王手中。也是在萧君宸口入耳过,先帝驾崩后,那药便被萧牧云一并取走了。当时仍不在乎,可一听到顾颐的话,冷僻秋便想起来了。
萧牧云抬起赖洋洋的眼皮看他一眼,看不出眼里是笑意还是其他甚么含义,“那你说,你偷偷潜进本王的府邸,到底是为了甚么?”
那床边守了几日几夜的赵长歌便冲动得热泪盈眶了,顾不上甚么矜持了,扑在萧君宸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萧君宸,你终究醒了!你知不晓得本蜜斯被你吓坏了……”
冷僻秋将手按在了腰后的短剑,非常警戒的推开那扇石门,本是暗淡的寝室,跟着石门的翻开,面前豁然一阵敞亮光芒,刹时见到如许的光芒冷僻秋感觉有些刺目,带细看去,竟是石璧上镶嵌的几颗夜明珠,将这不大的密室照的通透敞亮。
难不成,萧牧云真的将药藏到了别处?连冷僻秋都在思疑了,正想着趁云王返来之前分开,偶然中触碰到了架子上的一尊白玉观音像,还担忧它会掉落地上发作声音引得外头人的重视,惊得冷僻秋忙去扶。
因为他还尚在考虑,萧牧云的下一句话便让他震惊不已了。
低头看去,榻上的小几上,摆着一副棋盘,上面本已有一局残局,白字将黑子紧紧困在此中。冷僻秋拧了眉头,说道:“我不是来下棋的……”
如许的认知让冷僻秋内心漾起了层层惊骇,那他回京师,来云王府偷药,这统统的统统,是否也是在萧牧云的掌控当中?
萧牧云也笑了起来,清俊的面貌在冷僻秋面前也毫不减色,“那便看着吧,总有一日,你会走上这条路,宸儿他定不会想到,你会成为他的敌手。”
“当真是风华绝代的妙人,难怪将宸儿迷得神魂倒置。这一身红衣,天下竟找不出第二人能与你比拟。”望着那一张足以倾城的面貌,萧牧云渐渐靠近冷僻秋的脸,唇角带上一抹阴嘲笑意,“那,你与本王做个买卖如何?”
冷僻秋心下一震,未想到萧牧云竟也调查过他吗?面上已然谦恭笑道:“清秋不过是初涉世的一介山野村夫,王爷多虑了。”
“师承宸儿?”萧牧云仿佛有些欣喜,“那更好了,宸儿的棋艺,本王倒是从未领教过。”
站在了寝室内时冷僻秋才发明,固然四周的烛火已然扑灭,但是萧牧云仿佛没有轰动任何人,他是单身一人来捉贼的?
层层扼守以内的重重院落,灯火暗淡的夜里,凭着高强的工夫,冷僻秋在云王府里的确出入如同无人之境普通。终究摸到了一个院落里,房内摇摆着微小灯火,除却院外侍卫扼守,里头竟是一个服侍的丫头都没有。
虽是问话,却已然是必定的语气,冷僻秋不知他是从甚么渠道得知这个动静,一想到萧牧云权势滔天的本领,便了然了。
这是现在独一能够救萧君宸的圣药,他必然要拿到手!
冷僻秋想着萧牧云大略也是不但愿萧君宸死的,但是却不能等闲说出萧君宸的现况,但他没想到,萧牧云让他惊奇的处所真是太多了。
可这诺大的云王府里,云王会将圣药藏在那边呢,冷僻秋不假思考的想到了云王的寝室。
本来,竟是构造吗?想到那圣药或许藏在内里,冷僻秋想都没想,渐渐的将白玉观音像转了圈,那高大的柜子以后渐渐往边上移开,暴露一个一人高的石门,心想里头莫非有甚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