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想尝尝?”眼看着身边的人一双眼睛落在剑上就再也移不开,沈临安也只是笑着将手里的剑递到了她面前。
等得被沈临安揽着,落在满目断壁残垣,杂草丛生的院落里时,夏初瑶才终究多了几分复苏。
这些年,除却那套池光教的剑法外,他也未曾再练过其他,本觉得当初所学,只怕都已经忘了个洁净。直到那日在雨下林中,他满怀怒意挥剑杀人之时,那些畴前学过的一招一式尽数涌上心头,流于剑间。
现在,君和城里有慕家,还得了医仙张妙丹互助,沧州的第一批赈灾的赋税也已经送去了南岸各城,这分散哀鸿递送物质之事,徐州与沧州都很有经历,倒不需求他过分操心。
先皇身后,这柄剑就落到了东晋王手里,这些年来一向封存在此,他也不过是第二次见着此剑。
夏初瑶本就好剑如痴,没想到先前得了绯云,现在竟还能看到流火剑,见沈临安递到她身前,也不游移,接过流火剑,一手握了剑柄,发力抽剑。
这流火剑高傲齐圣武天子褚云连沣用过以后,便被尊做帝剑,有传言非帝王之血不能御之。
只是,自东晋王府出事以后,他便是更加嫌弃那些不竭呈现在本身面前的存亡之事,他不想让本身沾太多的鲜血,自当时起,固然一向在学,却从未在人前闪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