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他另有图谋,不管是甚么,我们都须得谨慎为妙。”不过几个月不见,那日在醉仙楼穆玄青的那些话,实在叫她有些吃惊。
直等她哭得快背过气去,内里的衙差终究不得不催促他们快些,本日是押送褚云音西去的日子,同业另有其他九个犯人,如果等得太久,只怕误了本日的路程。
“皇兄别如许说,本是我扳连了你。”褚云音摇了点头,看向容色暗澹的贵妃娘娘,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边那在这几日之间蓦地斑白的头发,“我已认罪受罚,母妃也不要再是以事跟父皇置气了,替我转告父皇,女儿没体例到他跟前叩首认错,请他谅解女儿这么多年来的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