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做甚么?”看着在她们刚过转角便将她们堵死在巷子里的几个年青男人,夏初瑶伸手将黛绿挡在了身后。
“传闻你被赶出了镇国公府,这支簪子,如何会在你手里?”看动手里的烟雨玉簪子,穆玄青眸色深沉,看向跪在地上的沉碧。
夏初瑶也没想到,本身竟然会被几个地痞模样的人堵截在了冷巷子里。
“你可知这玉簪代价令媛,现在还列作晋国进贡大齐的贡品,这般拿出去随便买卖,是会被定罪的。”听得夏初瑶竟然将这簪子拿来赐给了一个婢女,穆玄青心中多有几分不是滋味,自桌边站了起来,“看在你畴前是国公府的婢子的份上,这件事情本王就不究查了,你走吧。”
这枚玉簪是去岁宫中刚得的新品,他讨要返来,本是筹算等得战后送给夏初瑶的,只可惜她一战未归,簪子随他到了故洗城,那日去国公府赴宴,也是俄然想起本技艺里另有这么一支簪子,便带畴昔算作赔罪的谢礼,却不想,机遇偶合下,还是将簪子送到了他最后想送的人手里。
“女人如果本日不说出这簪子的来源,别说簪子,你也别想踏出这当铺半步。”还不等沉碧将玉簪抢返来,便见着小二带着几个衙差进了当铺。
“就因为是可贵的好玉,鄙人才想要问个清楚,只要女人说出这簪子的来源,代价我们好筹议。”
“女人这玉簪是从那里来的?”等掌柜过来的空档,刘管事没有将玉簪退还,只是拿在手里细看,成心偶然地与窗外的人说话。
“大哥,她说的也有些事理……”方才递到的人听得她的话,已经有些游移了,他们只是收了钱要来经验一下这个国公府的三夫人,但是,现在故洗城如许的局势,对方又是镇国公府的人,他们本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做这么冒险的事情。
“你们干甚么!”沉碧满眼的惶恐,略微挣扎了两下,“这是晋王殿下赐给我的,是我的东西,你们如果不信,能够去晋王府上问问。”
“殿下!”见他起家要走,沉碧跪着几步到了穆玄青跟前,阻住了他的来路,朝他重重叩了个头,“求殿下大发慈悲帮帮奴婢吧,奴婢的幼弟身患沉痾,如果没钱,只怕熬不过这几日了。”
别说店铺里的掌柜,就连柜台前的管事,都是见过无数宝贝的人,有些珍品玉器,只一眼就能看出个真假来。
“我这又不是甚么假玉,你尽管收东西给钱就好,问甚么来源?”沉碧面色微沉,伸手想去将刘管事手上的玉簪抢返来,“我不当了,你把簪子还我。”
筹议以后,几个衙差押了沉碧,缴了玉簪,往晋王府去了。
“这烟雨玉是晋国的贡品,非皇室贵胄不成用,你竟然还敢拿出来典当,诚恳交代,是从哪家主子那边偷来的?”此中一个衙差接过刘管事手里的玉簪,细看了半晌,拧着眉表示同业的衙役将沉碧反手扭了抓住。
面前这支玉簪一看便知代价不菲,既然她又提起是晋王府的东西,他们总归是要上门去问一问才行。
“这簪子,是当初奴婢出府的时候,蜜斯赏赐给奴婢的。”沉碧跪在厅里,泪眼婆娑,“因着家里沉痾的等着用钱拯救,奴婢是实在没有体例,才将这么贵重的东西拿出来典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