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我这便去处陛下请罪,请辞这丞相之职,只求他谅解父亲,将这些罪恶都算在我身上。”这如果是秦姝想要的,那他就成全她好了。她曾说她会夺走他最贵重的东西,让他也尝尝这钻心的痛苦。他现在尝到了,却也俄然明白了,四年前在滨州产生的统统都是弊端,他现在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
“下官见过太子殿下和侧妃娘娘。”今次秦舒着了盛装,一副端庄得体的模样,想来是要随褚云清去面圣了。
“在她的事情上,我们是友非敌,她如果有难,还请沈大人不要决计坦白,这对谁都没有好处。”这夏初瑶俄然下落不明已经让他感觉糟心,毕竟阿城那边本还希冀着用夏初瑶来迫使他交出玄武符,现在沈临安这莫名的敌意更叫他感觉有些摸不着脑筋了。
“你说甚么?!如何能够!”突然听得这话,柳元衡猛地自座上站了起来,扭头又要往外走,他们这般是在歪曲父亲,父亲平生廉洁政治,如何会在去官以后,做出这类事!
“固然自四年前出过后,太子就与宋怀璧冷淡,但是,此次去徐州,下官查到了太子与他另有连累。而他们之间牵涉的,就是安雅河河堤一事。”沈临安起家上前,走到了柳元衡身边,“大理寺彻查宋怀璧一案,徐州那边也会有人指证宋怀璧和大坝偷工之事有关,如果再往上清查,问责太子,这一次,他将难辞其咎。”
“柳相如果为了尚书大人的事情,便还是留步吧。”沈临安倒是一把抓了他的手臂,迫得他后退了几步。
“是又如何?当初彻查此事,本已筹办全面,可到最后秦家人俄然不肯出来作证了,当初我们寻到的阿谁证人也像是人间蒸发了普通,也因着贫乏这关头的证人,宋怀璧一案只能撤消。”当年的案子,他都是按章程依律法办事,并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你甚么意义?”瞋目横眉看着面前挡着的人,柳元衡抿唇,“你也晓得是甚么事情对不对?父亲是不是有费事?秦姝她到底要做甚么?”
“传闻顿时就要制定秋收户部调派的名单了,沈卿初入户部,此次也在外派人选,可有想去的处所,本宫这两日在与几位尚书商讨此事,倒能够帮沈卿一个小忙。”褚云清面色带着忧色,倒也不急着出来,只问起秋收之事。
“这些药别处难寻,不过我们百草堂里有此中的五味,余下的也都奉告了他们寻药的去处,应当能配齐。”秦掌柜答道,“先前公子问蓝魁花的事情,老夫是五年前才领受百草堂的,不过前几日找到了畴前在百草堂做工的活计,等得他过来后,老夫能够帮公子问问,看他有没有甚么印象。”
“你任由秦姝这般做,为的是揪出太子?”他那般淡然的眼神,倒是叫柳元衡心中一惊。
他晓得沈临安与秦舒素有来往,他乃至感觉,秦舒所做的那些事,沈临安也曾帮过忙。若不是因着褚云舒看中沈临安,他只怕劈面前的人恨得彻骨。
本觉得会有甚么线索,却不想,秦掌柜将他请到了内堂,才将一张药方递到了他跟前。
“也是秦舒找到了证人,才让我想起了此事。只是,为了促进此事,柳相的这点捐躯,是必不成少的了。还请柳相为三殿下考虑,以大局为重。”如果要细算起来,他也是在徐州查到了与宋怀璧相干的蛛丝马迹以后,返来提示秦舒回秦家重新探查此事,虽说秦舒找出阿谁被柳尚书送走的证人是一时荣幸,不过本日只是,牵头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