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强忍住了,双拳还是握得死紧,虎口的伤又裂开了些。寸缕赶紧掰开她的手,清理着有些糟糕的伤口。
有一有二就会成百上千的事。
“并.....并没有甚么。”
这才想起本身已经回了季府,宋长束被留在那一边了。
宋长束站在一旁,比之前的宋长棋还要无措,只看着傲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眼圈又红了。
“没甚么,那我如何才喝了那么点,就人事不省?”傲视拿动手中的茶盏,细细望着内里淡色的茶汤。
因她自嫁过来以后便没回过门,再加上宋府出了这些事,宋老夫人也没说甚么,便是听了她要在家多住几天,也只是叮咛了早些返来。
红缬当即慌乱了些许,只是强平静了心性,却叫人非常轻易便看出她的心虚。
傲视看着她,只觉眼熟,凝神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是那日给我茶的丫头。”
心中不由欣然了多少,踏进院中,却又感觉豁然开畅。
红缬一惊,望向了宝儿。宝儿不过一笑:“红缬自幼便服侍女人,端茶送水,难道是该当的。”
“那日,你给我喝的甚么茶?”
“清算东西,回娘家。”
“茶里有甚么?”
傲视心头一颗大石头放了下去,如果宝儿不送,她还真不知该如何归去,直接就要透露了。
“哪敢,姐姐是心疼宸儿呢。”傲视笑道,却不见宝儿悄悄松了口气,袖子遮挡了大半的手,仍在微微发颤。
“你的性子,旁人不知,母亲会不知么?自小便刁钻霸道的,只要你欺辱别人的事理。”刘婉君头也没抬,倒是她身边的丫头,宝儿悄悄拽了拽她。
几句话,倒把刘婉君逗笑了:“你们两自小干系便好,倒像是亲姐妹普通,现在一同来讲我了。”
“那......我为甚么失血过量?”傲视笑道,好整以暇地望着红缬。
“母亲安知他对我好,怎不知他欺我辱我?”傲视见状,便也找了处所坐着。
傲视也不去哄他,忍着痛包扎好了以后,淡然道:“你出去,我换衣服。”
“女人尽管问便是。”
刘婉君抬开端,见傲视脖子上、手上都缠了厚厚的纱布,不由大惊,手上没个重视,便刺破了手指。
待宝儿与红缬交代一番走了以后,傲视才道:“红缬,我有事问你。”
刘婉君正绣着万寿字的锦袍,只因过两月便是季瑶宸祖母的寿辰,特地筹办寿礼。傲视出去,也不等她施礼,便道:“偏是你这丫头脾气大,昭武将军对你不差,还要负气返来。”
想想就感觉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