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是傲视躺着睡觉,宋长束便坐在中间看着她,等傲视醒来时,他便坐着睡着了。
本来嘛,宋长林那样的人,连她也看不上的,燕梓桑能喜好,那才是撞了鬼了。
“你与宋长林情投意合!”楚宫遥几近是叫了出来,“谁说的?宋长林那样的货品,也配得上主子?当初他来陈国提联婚之事,对主子千万番的献殷勤,主子看也不带看他一眼的。”
直到日上三竿,腹中饥肠辘辘,才翻了个身,口齿恍惚地问着:“几点了?”
凶险的是季家才对。
别过楚宫遥,回到房间,这一觉,倒是睡得镇静。
“那你方才说的婚约......”
“会挤到桑儿的。”宋长束摇了点头。
“那叫最后的晚餐,另有,我甚么时候对你不好了?”傲视几近炸毛。
“已送来大半个时候了,少将军正等着夫人一起用饭。”寸缕说着,见傲视要起家,忙去服侍她穿衣洗漱。
“哦哦。”楚宫遥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样,让傲视更加心虚了。
“不作数?”楚宫遥也讶异于这个说法,可转念一想,也只得如此,当即便有些闷闷的,不说话。
“咳咳,我失忆了嘛。”傲视移开了视野,有些心虚。
“实在燕璋他......真不是阴暗小人。”
“少将军命人在中间屋子里燃了几个小炉子温着饭菜。”似是看出了傲视的不解,寸缕解释道。
算了算了不跟傻子活力。
“我如何了?”傲视看着一旁偷笑的婢女们,满脸不解。
“没事,这榻够宽。”傲视笑道,见宋长束还在踌躇,便道,“我想你抱着我睡。”
“主子,你真筹算,就这么跟宋长束在一起了?”楚宫遥踌躇半晌,还是开首问道。
“夫人,中午早已过了。”寸缕从屏风前面绕过来道。
傲视深吸一口气。
“先不说他是用了甚么卑鄙的手腕才侵犯了主子,主子另有婚约在身,这......该如何?”
这故事,会不会太狗血了些。
傲视点点头,见宋长束站在一旁笑得灵巧,却又心悸于她昨日的脾气,不敢靠近,便朝他招招手:“来坐。”
看了一眼高高的井口,楚宫遥先三两下跃了上去,傲视学着她的模样提气上行,公然悄悄松松的。
燕梓桑与宋长林,不但是两情相悦么?如何就有了婚约,难不成是私定毕生?
“好啊!”宋长束笑道,仿佛这是甚么极其风趣的事一样,将脸凑了上来:“来吧。”
傲视不知是该活力还是发笑,往他额头上一戳:“你啊,我真是拿你没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