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齐大爷?扎纸人的齐淮吗?”
我看了看画下落款,竟是一滴血,都已经干枯了,成了暗玄色。
跟奶奶闲谈了几句,她仿佛对阳间的事情非常避讳,乃至我一提到阴曹地府她就蹙眉,以是我就没有再提。
也不晓得他但愿我活个甚么模样,我现在懵里懵懂的没有任何目标和抱负,只是忐忑和惊骇。
“我……能够是做梦吧,对,就是做梦。”
“没有出大事吧,归正没过两天气候就晴了。”
韩月看我神采难堪,忙笑了笑道:“七七你总算是醒过来了,你都不晓得大伙儿多担忧你。”
朱漆的大门,深深的天井,这个宅子看起来太复古,令我有种阴阳庞杂的感受。
“嘿,我刚在院子里转了转,熟谙一下环境嘛。奶奶,我们这宅子恐怕值很多钱吧?那我们是不是也算有钱人了?”
“哎呀,我打个比方嘛。”
回屋后,奶奶在厨房忙活,我惦记取佛堂墙壁上的构造,就偷偷溜了过来。
我正迷惑着,奶奶忽地喊了起来,吓得我赶紧又把画卷放进了暗格,统统清算功德后才装着若无其事地分开了佛堂。
“我……到底出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