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有点痴,傻瓜一样看着他,脑筋好乱。
望着他那苍苍白发,望着他棱角清楚的脸,以及那通俗得没有边沿的星眸,我仿佛又回到了客岁大劫的时候。
“鬼月至阴日是魔宗灵血魔性最强的时候,前次破诛仙阵时尊主耗损了很多灵力,我担忧他撑不住。”
我看着念先生仿佛苦衷重重,便捻了个手诀下山了,朝他走了畴昔,“师父,方才我是不是打搅到你们歇息了?”
我一怔,“想不到他另有这才情。”
只是现在他融了尊皇、萧逸歌两人的魂,想必早已经记不得我们的干系。多少,我也感觉有些不安闲。
“能冠绝六界的男人,天然非比平常。对了七儿,眼看着月半要来,尊主体内的魔宗灵血怕又要作怪,你随我去趟阴司,拿几滴至阴灵血返来。”
未几时,山下就呈现了好多人,无尘大师、吕道长、轻尘师太,乃至连念先生都过来了,都举目望着这绝壁上。
他一挑眉,“喜好吗?”
我偷瞥了畴昔,瞧见“玄学书院”那块大石碑便藏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有点儿像灵清,也不晓得要做甚么。
“喜好吗?”他竟又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