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昂首看着他棱角清楚的脸,第一次感觉他看起来好陌生,也好无情。一贯温文儒雅的师父,怎地会讲这么残暴的实话。
我担忧念先生看到我又不准我去,便蹑手蹑脚筹办从侧门出去。但刚转过走廊,就看到他在转角站着,背动手,神采阴霾,像是决计堵我的。
小哥哥俯瞰着他们,然后拿了一把刀,一点点把本身的血肉割下来喂食给他们。
我眼睛又开端模糊作痛,不晓得是不是又流血了,面前含混一片。
“师父的话你也不听了?”他顿了顿,从身后拿出了一只木盒子给我,“这是仙界极寒之地的千年寒冰,能临时镇住魔宗戾气,你拿着养那颗精元吧。”
我揉了揉眼底的泪,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不是如许的。”
我一阵悲从中来,趴在地上没有再动。实在轻尘师太讲得对,我都没法靠近小哥哥,又有甚么资格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