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熙和陈坚也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跟念先生和吕道长话别。我瞧着时候也差未几了,就先上了皇辇。
我冲他们鞠了一躬后,才转头望着念先生,竟不知说甚么好,好久才道了句“七儿拜别师父!”。
一日为师毕生为父,他在我内心的分量天然比普通人高很多。
他又仓猝碎碎念,“王上,你现在但是冥王,言行举止还是该遵循法则,该有的典礼感要有嘛。”
“不消,我有两个家鬼,平时就让她们俩照顾我好了。”说着我转头看了眼正在交头接耳的沈月熙和陈坚一眼,又道:“多安排一些宫女给他们俩吧,免得长夜漫漫熬不住,孤单如此。”
念先生笑着点了点头,“在阴司当职时要慎重些。”
“你们筹办这么久,想必也都辛苦了,都各自回吧,明早本王会讲一些新法则,还烦诸位早点到皇宫来议事。”
我实在听不得大伯老奴老奴的称呼本身,无法道:“大伯,人前你这般客气也罢了,人后就无需多礼了。”
“王上返来,臣等自当用最高的礼节恭迎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