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熙本就长得器宇轩昂,穿了红色锦袍过后实在帅得有些不像话。至于陈坚,一身青色锦袍令他多了几分书卷气,倒也中规中矩。
我一脸难堪,忙回身上了红毯,领着他们俩举头阔步往金銮殿走去。
“自,天然不是,须得臣令牌才,才行。”
等了约莫几分钟,没人吭气。我估摸着,第一次上朝他们不会给我递任何奏折,毕竟还没摸清楚我习性。
金銮殿外,红毯一起铺到了台阶下,红毯两边站着无数大内带刀侍卫,间距约莫半丈远,个个都威武得很。
哼,如果别的事情也就罢了,这件事不管如何不能姑息。
两人的朝服也有所分歧,并非是各种祥兽,而是水墨丹青的锦袍。一青,一白,均是量身定做。
我抬了抬手,回身坐在了龙椅上,摆好了架式,这才细心打量起满殿堂的文武百官来。
我俄然道:“你亲手把天罗地网交给他的?”
竟然敢如此戏弄我的智商,我顿时一股肝火喷了出来,怒道:“也就是说,阴阳君的身份在你们眼里比天帝御赐的圣器还要高贵不成?莫非他才是这阴司的冥王?”
“臣,臣……”
他垂下头没回声。
我径直走到龙椅前才缓缓回身,威风凛冽地扫了眼殿下一干群臣,他们齐刷刷全都膜拜了下去。
我考虑了下问道:“是如许的,本王听闻阴司有一镇殿之宝天罗地网,不晓得是哪位爱卿在掌管这圣器呢?”
我倒是奇了怪了,这类环境下还想讳饰,讳饰甚么?是看我初来乍到好欺负,想如此忽悠畴昔不成?
大伯那既不动听也不动听的声音老是出其不料,我刚走到殿前他就在我身后扯着嗓门大喊,吓得我的佯装平静差点破功。
我没理他,瞥向了埋着头躲在二殿阎罗身后的八殿阎罗,冷冷道:“都会王,秦广王讲的可失实?”
话音刚落,一道白影从天而降,狂拽炫酷地落在我前面不远的处所,“阴阳君见过王上,还望王上不要用‘臭不要脸’四个字描述我,实在有辱斯文!”
“臣等叩见王上,王上洪福齐天!”
“众卿是感觉本王初来乍到,以是想要把这事儿蒙混畴昔?”我起家走到阶边,望着脚下一干人道:“本王向来主张以德服人,不过既然以德不能服人,这就不太好办了。”
沈月熙上前递了一份册子给我,还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我翻开一看,各个城隍和判官的附属部分,特别的全面。
其他城隍和判官们,我倒是一个都不熟谙。
看这些阎罗王们推三阻四一个比一个世故,我不想再问下去了,直接把昨夜里跟小豆子一起清算出来的账册丢了下去。
沈月熙和陈坚已经在这儿等我好久,他们是我的人,并不属于阴司内部体系,以是不消去朝堂等我。
八殿阎罗谨慎翼翼偷瞥了眼楚江王,却又顾忌秦广王,以是趴在地上不敢说话。
“以是令牌呢,你交给谁了?”
我挺了挺背,目不斜视地走进了金銮殿。
“我本身来可好?”
“没,没有,臣当时不在阎罗殿里,臣也是厥后才晓得的……”八殿阎罗语音未落,便被秦广王用眼底余光狠狠瞪了一眼,我看在眼里,也没作声。
“王-上-驾-到!”
“你的地宫是任何人都能够出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