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漓修为并不及我,被我一道简朴的乾坤符烧得满身高低都着了火,吓得围观的师兄师姐作鸟兽散。
“唉!”
我感觉再闹下去长武师父脸上会很尴尬,便扯了扯月熙的衣角,叫他一块儿走。
天微明的时候,我实在睡不着了,就起床穿好衣服洗漱了,筹办先去给长武师父请个安,再去练武场练剑。
我不明白,既然是大凶的天象,为何三清观的三位仙尊会说是大吉之象。
“我错了七儿,不该错怪你!”
“七儿别跑了,我错了好不好!”
我顿时愣住了,本来九重飞天是天后娘娘的独舞?那为何蝠婆婆那儿会有一面用灵符就能召出人影的镜子呢?
我瞪眼了眼萧逸歌,讪讪把乾坤符收了,漓漓被烧得灰头土脸,“哇”地扑到他身上大哭起来,抱得那叫一个紧。
我刚想还手,便看到月熙冲了过来,他一把揪住了漓漓的鞭子,喝道:“喂,你如何打人呢?”
谁料刚回身,漓漓又是一鞭子朝我打过来,月熙赶紧挡在我面前伸手去挡,全部手背差点给劈断了。
好久,长武师父又道:“并且,我翻阅很多质料,查出血棺只会认一个主魂,是毫不成能呈现双生这类事。”
我不平气道:“你胡说,我才没有轻渎天后娘娘。”
“对不起七儿!”他捧起我的脸用锦帕擦了擦泪痕,柔声道:“七儿,你与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凡人,而你不是,以是我与父亲对你要求都极严。”
我回身跑开了,但此次没有不识好歹地跑出庙门,而是今后山跑了,我再不想产生当年杀死妖狼被面壁思过那种事了。
“不对,自那次妖王的侄子身后,你就把小七关在了后山梨园面壁思过,一关就是五六年,这很奇特啊?实在你是在庇护她吧,你到底在担忧甚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