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特别恋慕书院的弟子,他们不但都有父母,还是精神凡胎。而我呢,一具阴秽凶煞的棺材,想想都感觉恶心。
念斟是个特别听话的孩子,长武师父也不想突破眼下六界的均衡。
我忙跪了下去,仍固执地问道:“不知师父为何要摘了七儿的梨花?你清楚看获得这上面有灵力的。”
萧逸歌说着将放在身后的食盒拿了出来,把内里的东西一一摆在了我常常习文练字的石桌上,有月饼,蜜饯,菜肴,另有一壶梨花酿。
可我内心难过,因为这朵赤色梨花就仿佛我本身,那么特别又孤傲的存在。当万物百姓都在遵循它的生命轨迹走时,只要我于它是逆天的。
在我初到昆仑山的时候,长武师父就发明了我体内的魔宗灵血,便联手老君一起下了一道封印把这滴血给封印了。
长武师父的脸寒得跟冰块儿似得,我从未见过他这么活力的模样,也是有些怕了,便死死揪住了萧逸歌的衣摆。
他甚为不悦道:“七儿这是在诘责为师?这些年让你学四书五经,你是半点礼数都没学到么,看到师父还不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