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处所,毕竟还是只合适那些苦修的行者。
我本想现身跟莫愁聊聊,但思来想去还是算了。且让她抱着这个心态回阴司吧,不然我们俩又会在这儿凄凄惨切一番。
我飞身扑向了镇魂石柱,猖獗地拍打着石柱子,“你出来啊,你的魂火呢,谁让你救活我的,你问过我意义吗?”
“死啦,没死透,这不被你嘤嘤嘤的哭声烦得没体例,过来瞅瞅你。好歹也是一代天君,能不能有点天君的模样?”
路过安葬齐淮的那堆积雪时,他竟然不见了,就连那堆雪都没了。我心下一阵猜疑,仓猝来到了他之前住的冰洞穴外。
洞口的结界没了,冰洞穴里没人,但打扫得干清干净,一点儿杂物都没有。莫愁也不晓得哪儿去了,冷僻清的。
他朝我吐了一口烟,幽幽道:“老夫如何晓得尊上是不是还活着?没准你多哭几次,他不忍心就活过来了呢?”
我思来想去,感觉这事儿可行。
我也不晓得吹了多久,直到最后哽咽声太烈我没法再吹才停止。我收起魂音捂着脸,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
俄然想起小哥哥问我的话,“如果有来世,你还会不会爱我?”
固然心中有千百万个不敢来,可凡是有那么一点点想来,我就节制不住本身。我想他了,太想,想到骨子里了。
像灵儿,尧儿和童童,亦或者是我们这些命数较为特别的人,生下来就必定有一些任务要背负,既然灵儿合适做引魂人,那这就是她要背负的东西。
尧儿和鲲鹏还没返来,他还小,玩心重,也怪不得他喜幸亏天庭呆着。
阿谁所谓的天魔这一次应当对劲了吧,无所不消其极地折磨了我们千百年,终究把我们俩活生生地分开,今后阴阳相隔。
自始至终,她也没发明我的存在。
是的,我放不下小哥哥。
明白从锁魂铃里钻了出来,用大脑袋蹭了蹭我,鼓着它大眼睛望着我。因而我又抱着明白哭了起来,眼泪鼻涕糊了它一身。
没有反应,没有气味。
之前我一向不敢来北冥,一向躲着,我内心还怀有但愿。因为每次小哥哥分开过后,都会再修成人形返来保护我。
他没回应,我便召出魂音本身吹了。
“尊上,奴婢这就要走了,也不晓得今后小殿下还需不需求奴婢服侍,此去就不晓得何年何月才气再见,奴婢拜别尊上!”
我的小哥哥呢,为甚么一点气味都没有?
天一黑,这儿就有极光,天涯天涯的极光是最斑斓的,五颜六色千变万化。三根石柱子在极光的晖映下熠熠生辉,我描述不出这类画面,总之很美。
“小哥哥,你要听歌吗?七儿给你吹笛子吧,仿佛一向都没有认当真真给你吹一次弟子。”
修行之人对盘古是很畏敬的,我也是,虽隐着身,但还是给他深鞠了一躬。
没有声音,小哥哥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把手打得血淋淋的,也没有把小哥哥呼唤出来,他像是与这石柱子融为一体,或者是被石柱子吞噬掉了一样。
莫愁对着镇魂石柱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这才又摇着划子分开了。
“这辈子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可你向来都没问我到底要不要。要不要跟你一起死去,要不要跟你一起活着。”
不一会,莫愁捧着生果和鱼干站了起来,双手对着擎天镇魂石柱高高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