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现在的年青人哪有之前的人讲究。这之前家里走了人啊,道场、送丧那是一样都不能少,现在呢,一把火烧了了事,唉!”
之前我从未想过,某一天会像只丧家犬似得在承平间歇脚。望着四周密密麻麻的冷藏柜,我油但是生几分苦楚。
杜振山说着从身后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个乌黑的小木盒,上面雕着金色祥云纹,还模糊有淡淡的灵气环抱。
正踌躇着是否挨家挨户钻出来瞅瞅时,俄然听到一阵短促的咳嗽声,咳得那叫一个翻天覆地。
我见他不像是在开打趣,就点点头,“行,那你帮我扎一下,我给你打工!”
四五个月如何行,我眼下已经没时候耗了。再则,也不能扎一个跟我现在一模一样的纸人,毕竟这六界当中有很多人讨厌我。
我固然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儿,但……偶尔干一次应当不会遭天谴吧?
“是啊,我婆婆生前跟我斗了一辈子嘴,现在走了清净了,我却不风俗了。这不,怕她鄙人面孤单,给她扎几个纸人凑一桌麻将。”
“没干系的大爷,我不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