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书店卖书吗?如何还做起看相的买卖来了?”刚挤进人群的吕小布抬高声音,问到身边正向人群几次点头的袁天飞。
从上官云汐落空灵力到现在畴昔了一周多,她在玉坠中的环境也还比较悲观,偶尔还能和他说说话,而就在那件事产生后的第二天,袁灵月也开端传授他一些根基的相师和通灵师的知识,为了兑现本身的承诺,袁天飞涓滴没敢松弛,反倒是催促着袁灵月讲授进度快一些,现在的他,相术方面,面相微风水的知识已经学得比较透辟了,而通灵术方面,根基的实际知识,他也学得差未几了。
“把你家地点发我手机,这周日早上9点我定时到你家。”袁天飞淡淡地说道,中年妇女立即将地点发送到了他手机上,临走时还不断伸谢。
“半仙啊,你和女神闹别扭了?如何一个多礼拜没来找过你了?”吕小布一脸猎奇地看着袁天飞。
“不是大家都能成为相师的。”袁天飞伸了个懒腰,倚靠在了墙角上,“你找我有事?”
“呐,这个!”袁天飞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封面精彩的书递给了吕小布,后者接过书看了一眼,镇静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得嘞!就是这本书!兄弟我要归去徘徊在文学的陆地中了!有事电联!”
袁天飞看了看手机里的地点,他现在要思虑的只要免费题目,他不成能漫天要价,从阿谁中年妇女的打扮来看,也不是大富大贵的人,最多也就是个小康家庭,要价高了他们付出不起,要价低了又会过分抬高本身的身份,“到底收多少合适呢?”
“有甚么可不成惜的,我俩设法分歧,没法一起过。”袁天飞这话倒还真是内心话,他到现在也还是不能了解袁灵月和上官云汐口中的家属,究竟有甚么处所值得他们拼了命的去保护,在这一点上,他确切没法和上官云汐达成共鸣。
“我这就是在卖书啊!”袁天飞说着就把一本“相门精义”递给了一名中年妇女,随后,四周的人都七嘴八舌的找他要那本书,不到五分钟,摆在书架上的书就被抢走了一半。
“现在这么多人都对看相这门职业感兴趣了?”吕小布不成思议地看着拿着“相门精义”对劲分开的人群。
他在这家书店打工已经有一年多的时候了,因为是兼职,以是他在书店的事情时候普通都是周一和周五的下午,而这两天下午他刚好也没有课,以是他平时除了去月老庙摆摊看相外,还会来书店,而除开这两份兼职,他另有第三份事情,那就是每周末下午都会去做家教。
“人生如戏,该分离时就分离,有甚么猎奇特的。”袁天飞走到文学区后,重视力放在了书架上,寻觅起吕小布要找的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