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泓明有点儿头晕:“歌名叫《玻璃杯》,还是你唱,不过……”
“老舒,你这伴奏监制的,确切不错。如果再配上这首歌的歌词,唱出来的感受……啧啧,我都想唱上一遍尝尝。”和磊嗟叹两声。
等舒泓明挂掉了电话,大米镇静地抓着舒泓明的胳膊来回甩着:“大舒,这是要写给我的新歌吗?叫甚么名字?另有,词儿呢!词儿呢!”
和磊翻了翻白眼:“老朱,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歌是老舒写的,他情愿给谁唱,就给谁唱。晓得这叫甚么嘛――”
舒泓明伸手摸了摸鼻子,然后又在电脑上敲打着,把歌词写了出来。
“好了也过两天吧。”
舒泓明回到了病院,大米、小米在小声说着话。
“还是校园民谣。女声的。”
“大舒。”大米小声地和舒泓明打着号召。
舒泓明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好啊,你说我们如何帮她?”
几个朋友见面,吹牛、扯淡了几句,然后录制起了《玻璃杯》的伴奏。
PS:《玻璃杯》,很好听的一首校园民谣。
舒泓明伸手拍了大米一下:“好了,别争了,让小米出去玩一会吧。明天礼拜一,小米就开学了。”
“不可!”舒泓明还没答复,大米已经提早反对了小米的筹算,“现在都五点半了,再过一会就用饭,现在去玩甚么玩?等吃了饭再说!”
隔壁床位,阿谁得了白血病的小女孩已经住了出去,稳稳地躺在床上,仿佛已经睡熟了。
大米固然很有怜悯心,但在这类时候,也不会劈面问太多的话。
嗯嗯,感谢大师留下的歌~
舒泓明已经设想获得,给大米录这首歌的时候,必定会很艰巨。
小米喝彩一声,凑到了舒泓明跟前,亲了一口,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没过量久,到了饭点,舒泓明去病院食堂打了饭,吃过了饭,和大米打了声号召,就仓猝赶去了黉舍灌音室。
歌手曹卉娟的声音很特别,再加上那种清脆的歌词,偶然候听起来的感受,就仿佛有人用刀子在心口上划拉似的,也仿佛是甚么东西俄然碎掉了一样。这首歌,单从传染力上,比《同桌的你》也差不了多少。可惜,太小类了一点,又是以女性角度、有种独角戏的感受,以是晓得的人估计未几。
小米看了一会动画片,或许是感觉无聊,头凑到了病房的窗户前向下看,看到在病院院子里玩的小孩儿们,顿时又想出去玩了:“大舒,我去上面玩一会好不好?”
“那一会儿灌音室那边见面。我这儿有首歌,帮个忙,先把伴奏给做出来。”
舒泓明笑了笑:“合分歧适,总要尝尝才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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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好了!”
中间,大米陪着歌词,把《玻璃杯》清唱了一遍,然后轻声道:“好伤感的一首歌。”
朱岩还想说甚么,和磊已经打断道:“对了,老舒,你比来有没有写甚么合适我们唱的歌?”
“行,那明天见!”
……
“成!”
话说到了这里,舒泓明语气不由得停顿了一下。
舒泓明对大米宠到了顶点,大米说甚么,那就是甚么。
“……”大米被舒泓明给问住了,瞪了舒泓明一眼,“我如果晓得,还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