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只说想唱,又没说真的要唱!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死人。”和磊伸手拨拉了一下常磐的头。
舒泓明伸手摸了摸鼻子,然后又在电脑上敲打着,把歌词写了出来。
“嗯……也行。”大米吐了吐舌头,“明天看那小女孩的模样,都我没敢多问……”
大师在书评区提的歌,根基上都在我的考虑范围以内,不过总要在特别的场合才气利用。比如《栀子花开》,如果在毕业晚会上来这么一首,绝对典范。
舒泓明笑了笑:“合分歧适,总要尝尝才晓得的。”
“……不过甚么?”大米见舒泓明愣住不说话了,赶紧诘问。
歌手曹卉娟的声音很特别,再加上那种清脆的歌词,偶然候听起来的感受,就仿佛有人用刀子在心口上划拉似的,也仿佛是甚么东西俄然碎掉了一样。这首歌,单从传染力上,比《同桌的你》也差不了多少。可惜,太小类了一点,又是以女性角度、有种独角戏的感受,以是晓得的人估计未几。
《玻璃杯》的伴奏,对那种奇特的感受有着非常严格的要求。这一次,为了能把伴奏录好,可把舒泓明的小火伴们坑个够呛,一遍又一遍,到了早晨十点多,才算过关。
舒泓明笑了笑:“一会儿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