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极似笑非笑地看了众弟子一眼,悠悠说道:“清全师弟,我看大师精力不错,还是多练一会儿吧,毕竟剑法首要。”
“师父。”
清一随后过来,说道:“小师侄的弟子服和长生命符已经在筹办了,另有,这是白玉京的内功心法,以及缥缈剑法的上卷,请小师侄收好。”
清全突地笑了起来,语气中多了一抹轻松,“提及来,清全还是第一次见到凌师兄你对甚么事情上心过。就是当年练剑的时候,也是京主和游龙师姐逼着你的。不过凌师兄自幼聪明过人,这剑法……”
目睹四周弟子们又在朝这里张望,凌无极起家道:“乖徒儿,我们该归去了,就不迟误清全师弟和清一师弟教习弟子。”
清全难堪地笑了两声。
只听清全恭敬问道:“凌师兄,敢问此时来云霄峰所为何事?”
拜别清全和清一,凌无极带着凌无衣回了主峰上的住处,恰已至中午,正殿有人过来在此等待多时。
清全为莫非:“这………”
凌无极朝中间的清全做了个“请”的手势,待后者在另一张石凳上坐下来以后,亲手给他倒了杯茶水。
众弟子喝彩一声,当即有几个弟子围到了凌无极跟前,殷勤地给他奉上茶水,八卦地问道:“凌师兄,小师侄她是何许人也,本年芳龄多少?”
待两人走后,清全回身看向身后那些恨不得将眼睛黏在凌无衣身上的一群弟子,干咳两声,气势实足地吼道:“都看甚么呢?!本日未练会的,十足罚倒立抄书!”
凌无极朝凌无衣解释道:“想必是我母亲有些事情要交代,再有就是去送送叶荆。”
清全了然道:“即如此,就让清一师弟带小师侄畴昔吧。”
凌无衣微微躬身,跟了上去。
清一闻言,走上前来,细声细气道:“小师侄,请随我来。”
白玉京弟子三千,除亲传弟子以外,其他内门弟子皆是由亲传弟子轮番教习,记名弟子则没有这类报酬,常常都是做些庶务,自行修习。
“凌师兄刚才都说了,练剑不能打紧!”
凌无极安抚她道:“为师晓得你从小待在深宫大院里,皇室又重视礼节。但这里是江湖,江湖有江湖的风格,你不必拘礼。”
先前说话的人一惊,忙改口道:“不是觊觎,不是觊觎,我……我就是瞎扯的。总之,要恭喜凌师兄…啊…哈哈哈…”
两人身后,很多弟子心机不专起来,遥遥将目光投向了他们这里。在看到凌无衣的时候,均是惊为天人,吸气声一片。
云霄峰大练武场之上,身着蓝白直襟长袍的弟子们整齐齐截地站在本身的位置上,全神灌输地练剑。
见得两人同归,那人上前一步,躬身道:“凌师兄,京主请你们去正殿用饭。”
凌无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清全拿着一本内功心法,卷成书筒挨个在打头阵的几位弟子头上敲了一记,斥道:“没大没小,竟敢打趣起师兄了,不想练剑,就都给我滚一边去!”
凌无极心道:看来他家乖徒儿生的过分貌美也不好,招蜂引蝶。且这五长老的一群弟子们,个个都是欠练习。
清全又道:“小师侄钟敏灵秀,是个可造之材。若凌师兄悉心教诲,假以光阴必然一鸣惊人。”
“没错,我们也就是猎奇才问问,对小师侄绝对没有甚么觊觎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