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家有六个姐姐,当然就有六个姐夫,一个军爷,一个镖局头子,一个开武场的,一个铸剑的,一个鹤鸣山庄的……”
阿邝死活想不明白。
言琢一点没被吓到,反而直视他啧啧叹道:“求财就好好求财,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动不动就生啊死的有甚么意义?
想来想去,总感觉一千两少了点,不过,再多她也真拿不动了。
明显是他说要去逛青楼,去了又摆几个娘儿们只看不脱手。不脱手吧也就算了,就算碰到了何七娘子,至于怕成如许吗?
言琢笑笑,“尝尝就晓得了。不过你们行动得快些,我家里人估计快到了。”
二人一下傻了。
言琢淡淡一笑,“这不给你们胆量,让你们本身喊价吗?”
他们也不想动不动就博命啊,还不就是为了挣银子嘛。
看来这俩人入江湖不久,且混得不咋样。
言琢头上的布罩被拿下,外头天已经全黑了。
这条上有宝丰本身人才懂的契口,就算有人能仿照她的笔迹,不懂这契口也没法提钱。
他也不是很傻,这么平白无端多给银子,能有这么好的事?
白予一僵,又把头埋下去。
她恨铁不成钢地摇点头,低头在纸上写了个条。
阿邝大松口气,少主没犯神经就好,不过是思春嘛,多大点事儿!
“可你如果被放了,不给我们钱反而要我们命呢?”那驾车的问。
少主这是如何了?
白予没反应。
言琢冷哼一声:“既然来了海城,晓得何家吗?”
“我何言琢跟你们无冤无仇,就拿我何家白家的产业跟你们谈笔买卖。放了我,对方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十倍。”
她摇点头,“二百两我都不美意义给,如许吧,我给你们二人一人五百两银子,再多怕你们拿不动,徒惹来费事。二位虽有些本领,可惜行走江湖经历尚浅,轻易被人骗啊!”
二人对望一眼,仿佛传闻过。
这诡异的景象让二人对她的话不得不信几分。
阿邝看着大街自顾自说下去,“您……上回说的,不系烧鹅……系,系她?”
要不是真傻,就是银子多得没地儿花!
她说完这话,身边那人就往前头去了,马车也停下来,二人明显在筹议这事儿。
那炸雷声音是个毛发畅旺的壮汉,眉毛又粗又长直垂到鬓边。
一千两银子就能处理的事……这豪气……
哪有人任凭对方出价再给十倍的?!
白予与阿邝夹着尾巴灰溜溜出了水云楼,一个靠在墙角低着头不知在想甚么,一个站在旁一脑门子的汗。
言琢几乎笑出声,她觉得对方要如何狮子大开口呢,成果是二百两……
“就凭这,你们绑了我,估计这会儿都在满城搜人了,还想留着命花银子?”
阿邝还没见过少主这个模样,正跟着他发怔,闻声不远处的水云楼门口传来骚动。
这回倒是没有瞪阿邝也没有辩驳。
二人又对视了一个眼神,他们行走江湖为甚么,不就为银子嘛,有银子不赚,是不是傻?
阿邝瞅着白予半日不动,忍不住低咳一声,“少主。”
半晌后,炸雷声音出去,摸索着问:“那你如何给我们银子?我们兄弟确切跟你没仇,但如果放了你,怕你仇家会找我们费事,你需先得把银子给我们,我们走了你也就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