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本宫出宫,去狱中看看我的好父亲,好嫂子好mm……”谢可言现在也不大对身子上心,萧氏给她搞成这般,她这身子也不知还能撑几年。
你们各个不是都盼着我不好么,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独一的两个皇儿了。
“您可放心吧,小人必然让她们好好长长记性。”一起簇拥着谢可言入了狱中。
这不是让远在边陲的谢将军心神不宁么。
谢家,全府下监狱了。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娘,娘来救我。爹娘,拯救啊。”谢望舒哭着喊。
宫墙外阳光恰好,但谢可言站在暗影里,带着肃杀之气。
“陛下,老臣这辈子没求过您甚么事,老臣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外孙,女儿又是个没福分的命,赶上那么个浑人。只求陛下能饶了老臣一双外孙媳和外孙女啊。”薛太傅老泪纵横,这么多年了,那孩子终究向他开口了。
深夜,禁卫军俄然将全部谢府包抄,统统丫环小厮一个不剩,尽数抓进了大牢。
谢可言轻笑一声:“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更何况我娘家犯了天大的错事,有错该罚,该如何便如何。我是贤妃,娘家人更应最好榜样。”
当朝老臣深夜进宫跪在殿外,求天子收回陈命,天子却闭门不见。
“去奉告陛下,本宫要出宫。”谢可言厉声道,便直接让人筹办了肩舆。
绿屏都快哭了,哪有这类人当天子的。
此时见谢贤妃坐着肩舆要出宫,见她更加肆意妄为,世人都悄悄嘀咕,这谢贤妃一时候风头无人能敌啊。
有身时晓得本身是双生胎,为了给孩子改运,便在高人那边求了体例。只要遵循金木水火土杀童男童女,金的便吞金他杀,木的便自缢而亡,水便是辛朱紫的皇子落井而亡,火便是活生生烧死,土便是活埋。
“陛下,谢将军镇守边关多年,乃是陛下信赖的宠臣,现在北疆战事期近,求陛下三思啊。”薛太傅冒着大雨,满头白发的跪在大殿外。
谢贤妃这才带了几分笑容,抱起两个连体婴儿,长长地指甲摸着他们的脸。
“既然你对我惭愧,那么谢家,就不必留了。”谢可言轻笑道,眼中尽是猖獗。
殿内的天子垂眸不语,固然前次百官都看到太子与他血脉不符,但世人也只猜想是皇后给天子戴了绿帽子,都只觉得谢侯爷胆小妄为连皇后都敢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