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咚咚咚直跳,仿佛又变得浮泛了,那样的感受,他再不想经历。
这么懒的熊孩子,她能做饭吃?别闹了好吗?她只对搞粉碎感兴趣。
“大宝做饭是你一碗,我一碗,你一碗,我再一碗……如果他做的,这锅里可不止一人一碗。定是二宝做的。”三宝,他们想都不敢想。
小和尚现在已成了白叟,日日备受相思之苦,却求而不得,日日梦见那句,你可愿嫁我?
远近闻名的佛言寺方丈怔怔的看着他一头白发,俄然叹了一声。
当时天子问他妖孽可有解法,他不忍伤害初生婴儿,亦是不肯信她,便未曾开口。以后她将统统通盘接下,活塑金身!
此时悄悄的躺在泥土中,双手合十捧在心间,只求老天,能再让他,遇见一回!
怀里那丝头发,日日捂着,捂着在心口,从未分开。
他早在三个月前,便已晓得徒儿已是当朝国师。
日日给镇守妖孽的保护者擦洗金身,日日供奉着三炷香。每日就那么呆坐在地上,昂首看着金身,看着看着就堕泪了。
周言词含混糊的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那睡眼昏黄的模样看着他,就如当初那娇俏着问他,你可愿娶我时的模样,一模一样!
那泥里满是血迹,十指早已血迹斑斑,骨肉分离,看着分外可怖,可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普通。
“尘缘,你害得我好苦。”但是,我甘之如饴。
等红绿灯的时候,谢岱齐俄然问道:“言言,如果有人对你说暗恋了你几辈子,你千万别信,那些油嘴滑舌的人,都是骗子!”
好似那股堵塞感还让他没法健忘。
周言词哦了一声,随即猜疑的看着他。
“为师,自会向陛下请罪,将国师一事推了。痴儿,痴儿……”方丈远远走开,声音如有若无的传了返来。
谢岱齐明天一天都没甚么劲儿,好似昨晚的梦过分冗长,让他有些回不过伸来。
“啊!”谢岱齐突的一声喊,猛地从床头坐起来,心间仿佛还留有几分悲惨,鼻翼间仿佛另有泥土的气味。
小和尚眼睛有点干涩,统统,全都是她换返来的。
“痴儿,痴儿!师父让你下山,助这救世之人除得妖孽,保王朝安然。保天下百姓百姓,你这,又是何必!”老方丈眼中尽是赞叹。
“你当初,是不是也是这么对我说的?”貌似或人当初也是那句,遇不到你,我独孤终老了几世……
………………
“师父,我返来了。尘缘……尘缘,已死。师父,尘缘死了。”小和尚顶着一头白发看着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