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的岑岭期已过,一上午下来,病人数量较着有所减少。
“喂……”固然是究竟,但对于这类死要面子拿兄弟顶包的行动,他还是很不齿的,“明显你们俩之前也喊疼的。”
想不到有熟人开店也免不了被宰,余飞悻悻地摸了摸额头,捡起落在手边的枸杞也送进嘴里嚼。
宛遥点点头:“嗯,我爹娘对他也很对劲。”宛家说到底也就是个小吏的家世,能嫁到司空府算是极大的攀附。
医馆站了几圈瞧热烈的人,陈大夫只见得这帮祸首祸首的臭小子们大步流星往里走,还不等他发兵问罪,对方就反客为主的进了里屋,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宛遥刚要上去禁止,余飞却眼疾手快将她拉住,“这类卤莽的场合啊,女人家还是不参与的好。”
“宛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