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店小二帮着靠近窗边的男人满上了酒,又跟着收走了一些碗碟。
齐楚玥望了望手中的酒,又放回到桌上,并无要喝的意向。
齐楚玥亦没有要走的意义,或是听得关于那人一点点的动静,便想再探听多些,虽自知甚么事都做不了,但想想又觉有些事,本身晓得的毕竟是太少。
劈面两位大哥的朋友表示莫要介怀,齐楚玥跟着点了点头。
齐楚玥与小二将人半抬半拖终是进了房间,小二跑到厨房打些热水来,齐楚玥正欲起家,又被人一把抓住了衣角。
齐楚玥微微点了点头表示那人说得不错。
齐楚玥呆呆坐在一旁没有出声,号召小二再上些酒,那大哥趴在本身身上哽咽着,嘴里唠叨着甚么,也不管旁人听不听得清楚,就一味地自言自语。
那大哥坐了起来,酒又仿佛醒了些,模糊约约感得那人仿佛股不小的灵气,齐楚玥变得警悟起来,又问:“中间深藏不露,整日流浪于贩子中,又埋没身份,是在寻人?”
旁人像是不大信赖,又问:“那蔺家不是说一家独大么?现在这又是个甚么环境?获咎光各大门派对他们又有甚么好处?”
夜里的客人未几,现在就只剩得这一桌,那小二正愁沉闷没人说上话,老板早已上楼盘点本日的货色,见有客人在谈天,小二便也胆量大了些,接着跟起客人套起近乎来:“传闻我们林海门的门主就是林宗主呢。”
那人呵呵笑道:“你不晓得,呵呵呵呵呵……”
齐楚玥悄悄的听着,脸上没有任何神采,那大哥趴在本身的肩膀上,声音也垂垂跟着小了起来那哥们的火伴似也喝得很多,也跟着在那边絮干脆叨地念叨个不断。
“小兄弟可成心中之人?”身边的大哥自来熟,拉着本身套起家常来。
齐楚玥将那大哥从本身身上扒下来,唤来小二,交了些碎银子,叮咛小二筹办些热水及几间好些的客房,安设好几人。
“小兄弟啊,不是我说小潇是老子见过最好的人……这全天下能够再找不出第二个她来。”那男人丁齿垂垂变得不清楚,呜呜呜地竟抹起眼泪来,未等齐楚玥明白是个甚么环境,那人又道:“但是小潇在好多年前就没了……”
“小兄弟,你晓得甚么叫作喜好么?”那大哥仿佛又复苏了些,擦干了眼泪,竟拿起酒坛子灌了起来,齐楚玥正想制止,又被人打了动手背。
“那是。”小二谨慎地望了望楼上,见老板并未下楼,又凑到那人耳边道:“不然现在天下大乱,蔺家血洗各大门派,我们这处所能这么安宁?”
小二仓促忙忙跑了过来,将人抬到楼上,劈面两位喝得不算太醉的尚能走两步,小二亦不大吃力,见得此景,本是出了门的齐楚玥又折了返来,帮着小二把人抬上楼去。
……
“小兄弟。”那人喃喃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那人仿佛复苏了些,又拉着齐楚玥道:“小兄弟陪大哥说说话吧。”
齐楚玥转动不得,想起那日在墓中的琴声:“道者,箫笛声?你是齐远甚么人?”
小二顿了顿,鼓掌道:“有!”小二也是心大,竟跟着坐了下来:“只是那人神采不大好,或是身材不大好?”
传说世上有一名极富盛名的清霖道人,那人常常神出鬼没,长年在山中修道,又经常流浪于贩子之间,虽是道者,又随身照顾着一支箫,倒并不是因为爱好礼乐,倒是为了寻那几百年前早已去世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