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柳莨已经很重视了。
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又向着九皇子行了半礼，回身出了屋子。
大怒之下，他的行动乃至用上了内力了。
又过了两个时候，已经是深夜。
这位从小感化在争权夺位的皇宫，多疑几近是刻在骨子里的。事情一旦超出了他的料想，他必然会多想出很多诡计来。
柳莨状似随便地下着棋，大脑却在飞速扭转。
黑衣人瞥了他一眼，冷冷地扔下两个字，转成分开。
十一踉跄了半步，一边脸快速地红肿了起来。他低垂着头，没有甚么游移，重新跪好。
本日天气晚了，柳莨早早吃过晚膳，洗漱过了，就披着外套坐在软榻上看书。
柳莨和九皇仔细心筹议了，决定先冬眠一段时候，莫要惹怒了皇上。
“如何？”
九皇子还坐在桌前看折子，听到声响，昂首看了一眼。
九皇子就是再谨慎谨慎，在柳莨的部下都走不过二十子。
偶尔因为忽视输上几局，却也只是抬眼看过来，抿唇一笑。
“你不是想和十一下棋嘛。还是让他来尝尝吧。”
“你之前老是仗着棋艺高超欺负我，此次……”
她落下最后一个子，毫无疑问这一局便是赢了。
她行了礼，回身便筹办分开，刚走了两步，行动又生生顿住。
柳莨对上他的视野, 抿唇一笑，跟下落了一子。
这段时候倒是安静的，之前几位皇子之间闹得太短长了，皇上不得不脱手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