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莨就靠在他的脖颈处, 热气呼出的时候, 他鉴戒得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又如何会有人在乎？
柳莨感遭到十一身材的紧绷，昏黄的睡意去了三分。
柳莨悄咪咪地把眼睛展开一条缝，就看到十一的脖子根都带上了粉，身材更是僵得不成模样。
“殿下。”
柳莨细心梳理了一下事情，俄然想起一件首要的事情来。
柳莨恨不得把脸埋坑里，顿了一下，手指揉搓着被子的一角，几近要把心虚写在脸上：“我不……不是用心的，你如果实在气不过，就打我两下……”
柳莨已经困到极限，很快又睡了畴昔。
十一僵了半晌，最后还是伸手将柳莨的腰抱住。他嗅着柳莨身上冷冽的暗香，渐渐放松了身材。
不过……
她困得迷含混糊的，口齿含糊不清，只感遭到十一的情感不对，下认识地抱着他，轻声哄着。
柳莨折腾了好一会儿，泄了气，想说干脆把那缕头发给剪了算了。归正丫环们技术高超，就算少一缕头发，等束了发髻也看不出来。
因为表示出不安，就会被人和顺地抱住，轻声哄着。
他的脸上也没有甚么神采，看着就是一片安静。柳莨在内心偷偷策画了一遍，感受十一还能保持面上的平静，应当没有气得那么狠吧。
她严峻地抿抿唇，假装成还没睡醒的模样，内心的小人已经火烧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