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仿佛被他说动了,考虑了一会:“三百两吧。我给你三种口味的配方。”
“啊?”柳婶一头雾水。
扯了半天,正题终究要来了,沈清如精力一振:“甚么事?”
来者是客,又是亲侄子,常大壮老是要去见一面的,“我去看看。”
柳婶笑了笑,常子铭在外读书,和他们交集未几,也没甚么大的冲突。她固然不太喜好对方,但面子上的情面老是要给的。“你们过来,是有甚么事吗?”
柳婶听他话里话外都往店铺上扯,又装傻不提分炊的事,心下不喜,只道:“哪能呢,我们不过是打工的,店主另有其人。”
“哦?”沈清如神采淡淡,“出多少钱?”
两人应了一声,常子铭又指着女人道:“这是茵茹,叔叔婶婶第一次见吧。”
许茵茹推让不得,看了一眼常子铭,见对方点了点头,才道了谢收下了。
常子铭本觉得还要多跑几趟,没想到初次得胜,立马从怀里取出四张百两的银票,“这是三百两,配方?”
沈清如未置可否,“常公子有事?”
沈清如安抚道:“放心吧,柳婶,有我呢。”
说着,就把手腕上的镯子褪下,塞给了许茵茹。柳婶本来就很会做人,买卖又越做越大,手里有了银子,接人待物很有一套。
常子铭暖和一笑:“听家母提过,女人公然气质出群。”
“谁?”常大壮是火锅店的掌柜,这些天很多人来套近乎,都被他打发了。别看常大壮平时话未几,实在内心门儿清。
常子铭看了一眼许茵茹:“岳父在东街有家酒楼,买卖不如何好,沈女人的火锅店买卖这么红火,我们想出钱买女人手里的配方。”
常子铭愣了一下,道:“之前听人说,新开了一家饭店,店主姓常,倒也没往叔叔身上想。昨日路过,瞥见了水弟,以是明天过来看看。”
柳七应了一声,就和常大壮忙活去了。
兰姨忙不迭道:“我也去。”她怕常大壮面对常家人时亏损,得跟着。
沈清如拿着还热乎的三张银票,表情不要太好,“柳婶,他说的没错,我们的这个火锅确切没甚么技术含量,就算不卖,过不了多久,那些人也会本身研讨出来的。”
大堂里客人都走的差未几了,常山和柳七在清算桌子。常子铭就坐在离门口比来的桌子上,边上还站着十五六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