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那托斯沉目凝睇着他,唇覆上他的嘴角,悄悄吮去滑落的水珠。席洛不安闲地撇开脸,然后听到塔那托斯淡淡地说了一句甚么,行动猛地便进退不能地僵住了。
因为严峻,席洛绷着脸,一时之间竟然没有重视到马匹的非常。那匹棕色的骏马生硬地站立在原地,已经好久没有动过了。就在席洛不谨慎碰到它脖子的那一刻,均衡刹时被突破了。大块大块切缘平整的血肉俄然就这么散落开来,像是奇诡的赤色瀑布。席洛板滞地站在那边,看着那匹马庞大的红色骨架轰然倒地,思唯有了长久的停顿,随后才来得及体味身上黏腻的触感。他缓缓地举起手,行动滞涩地抹去了感染在脸颊上的点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