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攀在他的肩头,微微仰着头,任他的舌尖撬开牙关肆意打劫,扫荡过唇齿的每一处。
这个姿式,明姒仰着脑袋怪吃力的,她只好从那只孤零零的被抛弃拖鞋上收回视野,头靠在他肩膀上借力,“干吗俄然抱我。”
但详细但愿他如何回,明姒也说不上来。
明姒在内心偷偷乐了会儿,还是没忍住唇角上扬。
明姒翘了下唇角,抬手重捏他的脸,哄人似的凑上去说,“晓得了。”
鼻尖闻到熟谙的木质香水味,只余一点和顺的后调,似有似无地环绕。
深感有力之时,她也会很不争气地想些“早知本日,去港岛不是也不错么”之类的。
梁现看都没看一眼,兀自迈开长腿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