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侯少帝同时笑出声,并摇了点头,对着大步走来的沈慎道:“庭望,你这位小女人啊,风趣是风趣,就是太傻了点,常日也不教着些?”
扯了抹笑,“看方才的环境,洛女人应当熟谙侯爷吧。”
阿宓像听明白了,又像没明白,“大人是最好的。”
清清的确气得要吐血,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上不下的滋味真不好受。她之前在花楼待惯了,和那些姐妹说话哪句不是蜜里藏刀笑中带剑,赶上个直愣子,还真不知如何办。
他摆出这个模样时是最揣摩不定的,此时另有少帝在场,清清咽了口水渐渐吞吞摸索道:“……还、还能够?”
清清神采就在青青白白间来回,刚才本身还说聊得不错呢,她真没遇见过这么直接不给面子的人。
清清柔媚俯身,顺势攀住了留侯一臂,“当然记得,如果不是沈大人,清清哪有机遇晤到侯爷您。”
“不比跟在沈大人身边好多了吗?”清清当作看不见她的傻愣子模样,“沈大人固然待你还不错,可冷冰冰的,也没有侯爷有权有势,提及来也不如何样。”
清清笑了,“没想到清清还能有命见到女人您,毕竟楚楚都还一向躺在榻高低不了地。”
他对阿宓努努嘴,“莫非庭望真这么陋劣,就看上这张脸了?”
清清瑟瑟颤栗不敢说话。
留侯本身都说不明,对这小女人的耐烦从何而来,仿佛从最后看到这张脸,他就没起过别的心机,只感觉这就是个小女人,怪好玩儿的。
“唔……”少帝捂了下巴,“平时当然没这类需求,但如果朕想要你跪呢?”
沈慎沉寂道:“不过服侍得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