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另有别的人, 都吃肉的吃肉,喝酒的喝酒,仿佛当顶头那三人不存在似的,偶有人起哄,“大哥,玩完了给兄弟们尝尝味儿呗。”被男人瞪一眼,不敢再说话。
小歪等他们都走了,侍女出去清算乌七八糟的现场,她才站起来。明天给她倒水的女人也在,夜里黑,没看清模样,此时小歪细心一打量,对方虽无倾城国色,模样倒还周正,非常面善,扎了两条粗辫,做活的时候在鼓囊囊的胸口甩来甩去,略有些奸刁。
已经是后半夜,大堂上吃饱喝足的男人们要么搂着侍女扶墙归去处事儿睡觉,要么当场躺倒,睡得东倒西歪,没人来管小歪。在酒肉气中熏了一夜的她饿得两眼发直,大锅里炖得排骨过于油腻,但是也没别的可挑,小歪找不到半根蔬菜,只能摸到一个洁净的碗,喝了半碗浓汤,减缓腹中饥饿。
“不,我不是说他们,我是说你,你得吃点。你不投入,她们如何能爽,她们爽不了,你就更没法投入了。哎,看得民气焦。”小歪侧躺梗住了气,说话的声儿听起来有点断断续续,说的内容却非常标新创新。
小歪被浇了个底朝天, 浑身湿透, 艰巨地展开眼睛之前,先听到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捉你来没有别的意义。”男人顺手捞起一件袍子披了,坐在空下来的大椅子上,“我有十几个弟兄被捉进大理寺,这事儿得有人卖力。”
小歪咽了口唾沫,非常惊骇下一刻他们嘡一声取出各种兵器,群起而攻,把她剁成人肉酱泥。
满厅的男人齐刷刷向她看过来。
男人瞥一眼皋比上蹭来蹭去一脸欲求不满的妇人,“已经喂了。”
老迈看胡作非为的招风耳不爽好久了,招风耳被大理寺捉出来,正遂了老迈的意,他更体贴的是那家伙会不会在刑讯逼供下说出不该说的话。至于小歪,不过是抓来封某些愤激不平的人的嘴罢了,不值得一提。
前面一句的确废话,她都这么要求了,皇上就是用揍的,也要让她把话吐出来。
他系了腰带说道,“捞是捞不出来了,阿谁甚么少卿,落到他手上的人不是抽筋就是剥皮。我折了这些个兄弟,你应当去底下给他们叩首报歉,但我今儿表情不好不想杀人,临时放过你。不过你也别想着趁机逃归去,在这儿住下,活不活的下来,看你本身的本领。”
小歪跪在原地,几近不能信赖本身竟然如此命大,刚好碰到这男人没有杀人的表情,再次在鬼门关过了一遭,又活了下来。
“多谢,多谢。”小歪手脚终究得了自在,扭动几下,只觉一片麻痛,都快不是本身身上的物件了。
小歪喝完汤,选了四个火盆中没人在的阿谁,凑畴昔缩在一处洁净角落,趁便烘干一身湿衣。她透太小窗户看内里的夜空,就这么听着鼾声,想着苦衷,睁眼熬到天亮。
男人松开她,叮咛一旁倒酒的侍女,“给他松绑。”
那条男人筹办干完这一次再好生措置小歪,没想到她竟然敢主动说话,并且是这类话。他停下行动,“那你说,如何玩成心机?”
这是个黑黢黢的大屋子, 四角以及屋子中心烧着畅旺的火盆,供应取暖照明煮东西等多项服从, 中间阿谁正在煮肉汤,让房间香气四溢。靠里有个略高一些的台子,摆了一张巨型沙发椅, 铺了皋比毡子, 一个与黎濯差未几魁伟的彪形大汉正压着两名饱满妖娆的妇人玩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