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天真了。”江承宇对着他肋骨用指枢纽一顶。
这声音里透出稠浊了恼火和疼痛的情感让江承宇很对劲。
“爽么?”江承宇问。
他把杯子砸到了地上。
就是看到一半睡着了有点儿伤感。
常语没说话,只是把手绕到他身后,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
“我回笼觉。”赵可说。
“你不爽么?”常语贴在他耳后问。
“江承宇,”常语死死抓着他的手腕,压在了他身后,一只手拉开了抽屉,拿出了内里的细雨衣,用牙咬着扯开了一个,“我问你。”
精虫上脑粗心了!
“爽,”常语说,“明天见,承宇哥。”
常语没说话,膝盖顶进了他双腿之间,再往中间一用力,分开了他的腿:“承宇哥,好好享用。”
“你说甚么呢我没听清,”江承宇点了根烟,“在我这儿,你说了算?你觉得你谁啊?”
江承宇本身坐那儿喝掉了一杯酒。
常语往沙发上一倒,胳膊架在靠背上看着他:“承宇哥,明天有话好好说。”
一个办事员来拍门说常语来了的时候,他正趴桌上半睡半醒。
他平常语身上一压,手往下摸进了常语裤子里。
“干他妈甚么!”江承宇躺在沙发上吼了一句,吼完了又皱皱眉,嘴里另有血腥味儿,他从茶几上抽了张纸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