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显宏皱眉就想开口,一旁的顾炀倒是开口笑道:“殿下,廖世子心疼廖女人也属常事,我听闻贺兰家这一辈尽出男儿,就唯独廖女人这么一个女孩,就连贺兰将军对廖女人都是疼宠有加,更何况世子这个亲哥哥。”
廖楚修疏忽两人神采,将手中的玉葫抛了抛淡笑道:“本日大皇子和顾公子特地约我出来,应当不是为了舍妹吧,二位有话无妨直说。”
萧显宏怒声道:“不识好歹的东西!”
等他说完以后,萧显宏紧接着出声:“本皇子固然鄙人,却夙来佩服镇远侯为人,若世子情愿,本皇子定会助世子一臂之力。”
已年过二十五的大皇子萧显宏坐在上首之位,留湘阁之人送了茶点入内退出来后,那萧显宏便是轻笑出声。
“大皇子在朝中权势受阻,便想以贺兰家添补,可大皇子有没有想过,贺兰家安身河福郡已稀有十年,不管朝中变迁,不管帝王更替,却从未有人动过贺兰家半点,更无人打贺兰家的主张,大皇子可晓得这是为甚么?”
“她就是在外祖野生野了性子,说话口无遮拦,让大皇子和顾至公子笑话了。”
“大皇子口口声声说的是为我廖家,我廖家何德何能,能得大皇子如此青睐?”
“世子何必自欺欺人,父皇若真成心让你承爵,又怎会在镇远侯刚亡故后不久,便借口世子年弱削了你廖家兵权,并将世子束于京中不允外出,现在三年之期已过,父皇却迟迟不肯下旨,目标便是不想世子承了这爵位。”
桌上的东西刹时被掀翻在地。
廖楚修和顾炀三人进了房间以后,其他人便守在门外。
廖楚修扬了扬手,回身便走出了房内,而萧显宏神采已然乌青。
“这就不劳顾公子操心了,舍妹的婚事,自有母亲和外祖做主,她那性子,受不得半点委曲,分歧适入帝王家。”廖楚修淡淡道。
廖楚修坐在一旁,那惯常挂在手心的佛珠此时悬在手腕上,而他手内心则是捏着个碧玉葫芦把玩。
廖楚修闻言昂首:“那大皇子感觉,我该如何?”
廖楚修手中行动一顿,似笑非笑的斜睨了萧显宏一眼。
“廖世子,你这个mm倒是成心机。”
“所谓良禽择木而栖,那也得是块好木头才行,不然这鸟儿都还没停下来,木头就折了,那可才真是死的冤枉。”
顾炀闻言看着廖楚修。
萧显宏神采寂然道:“当年镇远侯战死疆场,你廖家对大燕有功,可这几年父皇是如何对待你们廖家的?堂堂镇远侯世子,无兵无权,无官无爵,上不得朝堂,下不入军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