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孙嬷嬷被抓的时候,二爷让人抄了孙嬷嬷的住处,她从孙嬷嬷房里偷偷摸了两瓶药粉,那瓷瓶上头的字她但是熟谙的,写的就是巴豆粉。
那边窸窸窣窣了传来阵响动,就见到冯长祗脑袋上顶着片叶子从树后走了出来。
冯熹说完以后仿佛是怕冯乔不信,赶紧拉着冯乔的手道:“真的,爹爹真的给你和二伯带了礼品,就放在房间里,不信的话我带你去看!”
恐怕冯长祗不但没讨到公道,还挨了顿训,这才想到找冯熹过来。
冯乔对这个年幼的mm印象也极深,冯熹是冯远肃在离京前两年生下的孩子,当时候冯长祗要入太学,便留在了都城,而冯熹年幼,倒是被带去了越州。
冯乔听着她孩子气的话,发笑道:“那四姐疼的话,熹儿如何办,莫非要替四姐报仇?”
趣儿不欢畅的皱皱鼻子,她才不是吓冯熹的。
“啊…可我打不过我爹爹…”
冯乔挑眉:“二哥难不成还要我让趣儿去请你?”
爹爹那么高,力量又那么大,一只手就能把她从掏鸟窝的树桠上抓下来,她如何能够打得过爹爹?
趣儿谨慎的拿着冰包换了个方向,咧嘴道:“五蜜斯,要不你去打三爷一顿,替我们四蜜斯报仇?”
冯乔任由趣儿将裹了冰块的软布放在脸颊边消肿,一边说道:“不疼。”
冯乔闻谈笑了笑,并没有被冯熹拉着走,反而是将她拉到了身前,揉了揉冯熹的脑袋说道:“这些话都是你哥哥教你的?”
冯熹顿时便被轰笑了,她本年不敷七岁,还是客岁过年的时候,三夫人带她回京探亲见过冯乔。
冯乔没想着冯熹会俄然说这话,不由看着冯熹。
冯乔实在对小时候的冯熹已经记不太清楚,只晓得她非常贪吃,几近能跟趣儿一比,但是她影象里却有已经嫁作人妇的冯熹。
这冯家五女人年幼,又没有冯乔那么妖孽,一看就晓得甚么都不懂,她哪晓得甚么打是亲的事理,还能说出那番之以是在乎才会经验,只为了不让她出错的话来。
冯长祗一听到趣儿的名字,就想起了当初那一口,咬的他手上牙印留了大半个月才消,他神采顿时青了,只感觉刚才被趣儿撞到的胸口还模糊有些发疼。
顾煦也是忍不住发笑。
冯长祗咳了一声,脸上有些不安闲。
冯远肃的脾气如何,她很清楚,就算他真做错了,他也一定会跟她这个小辈低头认错。
趣儿撇撇嘴:“如何打不过了,你就趁三爷睡着了,偷偷往他被窝里丢虫子,要不然一包药把他迷晕了,然后朝着他脸上狠揍一顿,再不然往他饭菜里下巴豆,放上三五包就行…”
更何况之前在常青院的时候,她为了激愤冯老夫人,言语上的确顶撞了冯老夫人,乃至有些话也更是有些过分,冯远肃就算晓得后果结果,也一定会认同她的做法。
“那四姐呢,你能不能不要讨厌爹爹?”
冯乔拍了趣儿一下,让她别用心逗弄冯熹。
冯熹怯生生的道:“真的吗?”
冯熹被问的愣住,有些茫然的眨眨眼,那傻呆呆的模样顿时逗笑了冯乔,就连得本来还气恼冯远肃打了冯乔,对冯熹不如何理睬的趣儿,和一旁看热烈的顾煦也是忍不住抿嘴轻笑起来。
他之前原是想去找冯远肃实际的,成果他去了以后,该说的都说了,还跟冯老夫人和刘氏大吵了一架,冯远肃就算晓得错怪了冯乔,却也拉不下脸来跟她说打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