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蕲州一大老爷们,倒是张嘴连呸了好几声,然后照着冯乔脑袋上便可得劲的揉:“小丫头电影别胡说,有我在,哪家瘟神敢入门?”
“明天的事情,十有八九是冲着大皇子去的,董坤是他的人,却并没有安设好灾黎,方才城外抵触时死了很多人,冲撞之下还伤了城中贵戚,灾黎暴/动,大皇子难辞其咎。”
送那些东西到他手中的人,怕是还非常等候着他发觉到被人操纵,将那些大皇子的罪证截留下来。
冯蕲州被自家闺女哄的心都软成水了,本来揉着脑袋的手停了下来,心肝宝贝儿的去一旁拧了帕子过来替闺女擦脸。
但是她明显看的清楚,那人的确是萧元竺,固然他们之前只要太长久的一面之缘,乃至在那之前她从没有见过萧元竺,但是她对萧元竺的面貌却记在内心,那张脸她是如何都不会认错的。
一旦如此,恐怕立即就会有人迫不及待的一状告到永贞帝面前,说他包庇萧显宏,将他打入大皇子一党,趁着此次机遇将大皇子与他完整踩下去,再也别想翻身。
冯乔坐在凳子上,冯蕲州站在她身后替她拆着被撞乱的头发,软软的发丝落下来后,冯乔一边啃着冯蕲州让人送来的葱油酥,一边开口问道:“爹爹,你对八皇子熟谙吗?”
萧沅卿和萧云素如果孪生姐妹,萧元竺哪怕出身不堪,跟她也是嫡亲血脉,可冯蕲州既然说是要为萧沅卿报仇,又为何连她独一的孩子都未曾来往,乃至这么多年都未曾提起过萧元竺半句?
冯蕲州将帕子丢进铜盆中,手指矫捷穿过冯乔软软的发稍,替她编发,嘴里淡声道:“既然有人送了上来,我天然不会放过。”
“董坤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对于安设施助之事一窍不通,上面人亏了赈灾的银钱,将好米换成糙米,那些被安设的灾黎过的还不如在临安之时,蔡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纵,成果就闹成了明天这个模样。”
冯乔忍不住伸手抱着冯蕲州的胳膊,小脑袋在他胳膊上蹭了蹭,糯声道:“爹爹,你真好,卿卿最喜好爹爹了。”
他家的宝贝闺女,如何就这么招人疼呢?
“永贞帝本就对他不满,恐怕过了明天,就会更加大怒。我在返京之前,曾有人送了一些东西到我手里,此中有大皇子贪污,拉拢朝臣,乃至于与西北福王暗里通信的证据,一旦送交圣前,大皇子便完整翻不了身了。”
冯乔甩了甩头,那些思疑固然还在,但是到底没跟冯蕲州说,她模糊感觉冯蕲州坦白她的事情和萧元竺脱不了干系,并且不晓得为甚么,她总感觉冯蕲州不想提起萧元竺。
如果真的要对于永贞帝,真的要扰乱朝堂,有甚么比帮助萧元竺来的更快更合适,可冯蕲州却恰好放弃了最便利的手腕,乃至没有半点想要跟萧元竺认亲的筹算,不但如此,他宁肯有偏向的帮手七皇子,也不肯意在萧元竺身上多动半点心机。
冯乔轻仰着头,看着冯蕲州的下巴道:“怕是有人想要操纵爹爹,趁机扳倒大皇子吧,爹爹感觉明天的事情是谁下的手?”
“八皇子一言一行皆在永贞帝眼中,他身边之人也毫不敢冒险带着他去喧闹之地。卿卿,你方才会不会看花了眼?”
“朝中之人,与大皇子好处相冲之人也就那么些人,襄王,四皇子、七皇子,乃至李丰阑和那些想要借机完整拉下的大皇子的人,都有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