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直接围拢上来,伸手就要去抓刘氏和秋蝉,冯妍神采惨白的扑到刘氏身前,挡着那些想要抓她之人,对着刘氏急声道:“母亲,你莫非真想要背上杀人之名吗,你这身上的伤势到底是从何而来!?”
宋氏也是被这一出弄的慌了神,目睹着邵缙的人抓着刘氏不肯罢休,宋氏上前一巴掌打在秋蝉脸上,厉声道:“没听到三蜜斯的话吗,还不诚恳交代,大夫人身上的伤到底是如何来的,如若敢说半句谎话,我立即着人将你发卖去北里!”
目睹着刘氏不肯开口,冯妍扭头瞪眼着秋蝉道:“我母亲的伤到底是如何来的,你还不快说!”
“既然如此,来人,去偏院,查!”
“你闭嘴!”
“你是她丫环,天然会替她作证,说不定你们主仆二人本就是合暗害人,你既说你家夫人没有来过这里,那她的贴身之物为何会在此处,而她身上这一身伤又是从何而来?!”
邵缙见状冷哼一声:“既然说不出来,这冯恪守之妻定与这嬷嬷之死脱不了干系,说不定更与冯恪守暗害圣上有关,来人,将她们主仆二人抓起来,带归去细审!”
“是,是大爷……自从二爷回府那日起,大爷和大夫人就经常辩论,明天夜里,大爷不晓得为甚么在半夜时分俄然来了大夫人院子里,两人说了没几句就大吵了起来,厥后大爷就朝着大夫人动了手,大夫人在房里哭了一整宿,临到寅时才哭累了睡畴昔,奴婢不敢扯谎,奴婢昨夜一向守在夫人房中,夫人真的没有出去过。”
邵缙当然晓得秋蝉口中的大爷是谁,冷眼看着秋蝉道:“你说她身上的伤是冯恪守打的?”
陈自岳倏然一惊,只感觉邵缙话中有话,就仿佛是意有所指在说他与冯家有所勾搭,他赶紧昂首朝着邵缙看去,就见邵缙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眼里尽是思疑。
“是吗,那这镯子怎会到了这偏院里,另有,你身上的伤从那边而来?!”
秋蝉顿时语噎,支吾着说不出来。
邵缙闻言手中一翻,就见到那玉镯靠内侧的处所公然雕着几朵盛放的牡丹,而此中有一处花瓣上像是有些细碎裂纹。
秋蝉听到宋氏的话,神采倏然发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声道:“三夫人饶命,三夫人饶命,奴婢说,奴婢甚么都说,大夫人身上的伤是大爷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