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宜欢被贺兰君一骂,顿时一缩脖子,面对着自家娘亲那几近喷火的架式,廖宜欢不敢硬抗,但是却还是有些不平气的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大不了打不赢就跑么,娘你当年不也闯过我爹的府邸,并且哥他不也去了吗…”
冯乔跟着廖楚修入府的时,远远就听到了内里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昂首就见到不远处的房门处,廖宜欢满脸狼狈的从内里窜了出来,嘴里嗷嗷大呼,而在她身后,一个挽着平髻,穿戴水色素服,手中拿着一把超长戒尺的妇人几近同时跟了出来。
“让你半夜偷跑,让你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敢跟老娘顶撞,老娘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当年老娘叱咤江湖的时候,你还没投胎到老娘肚子里,要不是老娘夜闯你爹府里,你跟你哥还不晓得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待着!”
“嗷嗷嗷,疼疼疼…啊,娘,别打了…肿了……嗷!!”
贺兰君和廖宜欢几近同时朝着这边看来,当见到站在廖楚修中间几近被玄色披风重新罩到脚的娇小身影时,贺兰君脸上一僵,手里高低垂起的戒尺几乎抓不稳,差点戳到了廖宜欢的眼睛。
他看着闹得鸡飞狗跳,完整没发明有人过来的贺兰君和廖宜欢,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眉心,然后重重咳嗽了一声,顿时轰动了院子里两个女人。
廖楚修:“……”那怜悯是甚么鬼?
“就算关键,你一小我去了能顶甚么用,你觉得朝廷大员的府邸就那么好闯的,还是觉得人家敞开了佛门等着你出来劫人?!”
“就你这三脚猫的工夫还敢跟老娘比,老娘明天如果不打的你心折口服,老娘就不叫贺兰君!!”
冯乔听着那连续串的老娘,看着彪悍无匹和传闻中完整不像的贺兰君,冷静后退了半步,然后昂首看了眼廖楚修,眼里尽是庞大之色。
廖宜欢身上穿戴夜行衣,手上不时的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在房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满脸烦躁的望向内里。
“嗷…娘你来真的…啊!!我错了,我不敢了……”
当时廖宜欢固然担忧冯乔,却也没强闯冯府,可没想到她才分开冯家没多久,邵缙就带着御林军的人抓走了刘氏,紧接着李嬷嬷之死,冯恪守和冯老夫人暗害冯二夫人的动静就传的沸沸扬扬,她更是从廖楚修口中得知,冯蕲州之以是会落得入狱的了局,全因冯远肃与七皇子同谋,从中谗谄的原因。
廖宜欢当场就急了眼,想要入冯府被挡在门外,好不轻易捱到入夜,换了身衣服就想悄摸摸的潜入冯府把冯乔带出来,谁曾想她还没出府就被廖楚修和贺兰君抓了个正着,然后一顿好抽。
“嗷,娘,说好了不打屁股……”
“哥他如何还不返来,都去了这么久了,乔儿该不会出甚么事儿了吧?”
贺兰君闻言没好气的瞪着廖宜欢,怒声道:“冯蕲州在朝中运营了那么多年,谁不晓得他手腕,那冯远肃既然敢跟七皇子同谋去害他,就必然做好了万全之策,想要置冯蕲州于死地。”
哇!!!
那妇人手上的衣袖挽了起来,手中戒尺舞得虎虎生风,不管廖宜欢如何闪躲,那戒尺就跟长了眼睛似得,每一下都精准的落在廖宜欢屁股上,直打的廖宜欢惨叫声不竭。
廖宜欢伸手揉了揉屁股,低声道:“如何还不返来啊,这都甚么时候了,哥他不会骗我吧,他跟冯家又没甚么干系,他会不会没去救乔儿…”